武漢封城後中國處理COVID-19疫情的過程（4） 彙總性資訊（2之2之2之1）
時事 2021/2/11
前言：因為用了比預計多的文字敘述無症狀感染者、血清檢測、與武漢市民核酸普測，所以又改變省視的預定序號了。由於許多原因，「計畫幾乎都會被改變」是計畫的主要性質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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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層防治，應收盡收、不落一人–彙總性資訊（2之2之2之1） 十六、武漢解封後進行血清檢測流行病學調查、與武漢市民核酸普測 A. 無症狀感染者 國際知名科學雜誌Nature（自然）在2020/3/20出刋那期刋登了一篇題為Covert coronavirus infections could be seeding new outbreaks（隱蔽的冠狀病毒可能正為許多新爆發播種）的文章，該文作者歸納了幾篇研究報告的看法：60%（31-59%）的新冠病毒感染者無症狀或症狀輕微，但他們傳播病毒的能力並不低；這篇文章引起許多注意。 中國在2020年2月份就有些醫衛工作者關注新冠病毒無症狀感染者（核酸檢測陽性但無外觀或臨床症狀）的傳染能力。在中華流行學雜誌於2020/3/04收稿、5/12出版，由寧波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傳染病防制所∖職業與環境衛生所9位作者聯名撰寫，題為「寧波市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密切接觸者感染流行病學特徵分析」的研究報告中，提到追蹤調查了2,147名密切接觸者，總感染率為6.15%，確診病例、無症狀感染者的密切接觸者其感染率分別為6.30%和4.11%，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 ◆雖然世衛組織把不論是否有症狀，經檢測呈陽性者都歸類為確診病例，但中國政府不採用世衛的分類規範，不將無症狀感染者人數納入疫情公告。在國家衛健委2020/2/7發佈的新冠肺炎防控方案（第四版）中，不把無臨床狀症狀但核酸檢測陽性者列入確診病例統計，而另列無症狀感染者一類；需要對無症狀感染者進行流行病學調查、進行網絡直報、集中隔離14天、或隔離7天後核酸檢測陰性可解除隔離，可說在實務上已將之視同確診病例對待。◆2020/3/22香港英文南華早報指出，根據所掌握中國政府未公開的機密資訊，至2月底中國境內超過4萬3千人經檢測呈陽性反應，但並未立即表現發病跡象，一般稱為無症狀感染，他們被隔離及監測，但並未列入官方統計的確診病例中。◆根據中國國家衛健委官網2020/3/1公告的疫情通報：2/29 0-24時，3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和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累計報告確診病例79,824例。若南華早報報導的內容為事實，則中國無症狀感染者占中國定義之確診病例的比例不低，約53.9%（43,000÷79,824）。◆到2月中旬，武漢市對新冠肺炎確診患者、疑似患者、密切接觸者的治療與隔離供給量，才追上需求量；之前無力照顧所有按道理都應該被照顧的人。◆但中國不公佈無症狀感染者數據，甚至在回答國外同業和WHO詢問時還故意壓低數字（？），固然可能意在避免國內同胞過度恐慌，但這會造成全球疫情研究與抗疫措施偏誤的；國家衛健委和中央黨政決策人士們自己說這種行為該不該挨駡吧！直到3月中旬若干國家自己的疫情統計數字顯示，無症狀感染者多占總確診數40%以上，於是對中國的數據產生懷疑。◆民眾幾乎都會要求知道真相，為什麼很多國家其政府不擔心民眾恐慌問題？或擔心的程度比中國政府低得多？是中國同胞的心理特別脆弱嗎？◆好在中國雖然没有把無症狀感染人數列入確診人數公告，但從4/1起單列無症狀者人數公告；最好的是①從2020/1/23起就規定將確診病例的密切接觸者，即使無症狀亦送入集中隔離點觀察②如前所述，自2020/2/7起，依新冠肺炎防控方案（第四版）規定，把即使不是確診患者密切接觸者的無症狀感染者，送入集中隔離點觀察；封閉了無症狀感染者傳播新冠病毒的機會。 有報導中國總理於2020/3/26主持中央應對新冠疫情工作領導小組會議時，強調為鞏固疫情防控成果，有關部門要嚴肅認真對待無症狀感染者有無傳染性這一問題。 有報導稱中國衛健委網站公佈，截至2020/3/30 24時，中國大陸接受醫學觀察的無症狀感染者為1,541例，其中境外輸入205例。 由於無症狀感染者有病毒傳染力，可能造成防疫破口；同時中國民眾也越來越擔心無症狀感染者四處走動，是自已難防的暗箭；中國政府對無症狀感染者採取了嚴格的防疫措施。 2020/3/31國家衛健委下轄的疾病預防控制局發佈「關於新型冠狀病毒無症狀感染者的防控工作答問http://www.nhc.gov.cn/jkj/s3578/202003/718c79c96f3e46409dd49303d41a00ef.shtml」。 ◆在接種有效的疫苗之前，大家互相提醒注意衛生＋出門戴口罩＋保持社交距離＋勤洗手＋生病時待在家中＋…，或許是提防病毒暗箭的好盾牌。 2020/4/1大陸新聞報導中國開始每日通報無症狀感染者。 2020/4/8國務院應對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肺炎疫情聯防聯控機制發佈成文於4/6的「新冠病毒無症狀感染者管理規範http://big5.www.gov.cn/gate/big5/www.gov.cn/zhengce/content/2020-04/08/content_5500371.htm」，主要內容為： 1、將無症狀感染者定義為無相關臨床表現，如發熱、咳嗽、咽痛等可自我感知或可臨床識別的症狀與體徵，但呼吸道等標本新冠病毒病原學檢測呈陽性者。 2、各級各類醫療衛生機構發現無症狀感染者，應於2小時內進行網絡直報→縣級疾控機構接到發現無症狀感染者報告後，24小時內完成個案調查，並及時進行密切接觸者登記，將個案調查表或調查報告及時通過傳染病報告信息管理系統進行上報→無症狀感染者應當集中醫學觀察14天：期間出現新冠肺炎相關臨床症狀和體徵者，應當立即轉運至定點醫療機構進行規範治療，確診後及時訂正報告信息；集中醫學觀察滿14天且連續兩次標本核酸檢測呈陰性者（採樣時間至少間隔24小時）可解除集中醫學觀察，核酸檢測仍為陽性且無臨床症狀者需繼續集中醫學觀察→無症狀感染者解除集中醫學觀察後，醫療衛生機構應當及時在傳染病報告信息管理系統中填寫解除醫學觀察日期。 3、無症狀感染者具有傳染性，存在著傳播風險，對無症狀感染者的密切接觸者，應當集中隔離醫學觀察14天；對解除集中醫學觀察的無症狀感染者，應當繼續進行14天的醫學觀察、隨訪；解除集中醫學觀察後第2周和第4周要到定點醫院隨訪復診，及時了解其健康狀況。（◆隨訪是追蹤的意思） 4、國務院衛生健康行政部門每天公佈無症狀感染者報告、轉歸和管理情況。各省（區、市）公佈本行政區域的情況，本土傳播和境外輸入情況分別統計報告。 ◆中國大陸應該早已提出過多次「對所有已知無症狀感染者處置情況的追踪研究」之類的研究報告，且與國際同業分享，外行人未搜尋。 有媒體2020/4/17報導，武漢市已將無症狀感染者所在區域納入考評範圍。在近日公佈的無疫情社區中，因無症狀感染者等原因，取消或暫停無疫情命名的小區70個、社區87個、村（大隊）2個、街道（鄉鎮）11個。 有媒體2020/4/17報導： ･ 武漢市常務副市長透露，自3月以來，武漢部分復工復產企業自發組織員工開展核酸檢測，覆蓋14.3萬人次，共發現113例無症狀感染者，檢出率不到萬分之8。 ･ 武漢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指揮部表示，武漢在4/8解除離漢管控後的1周內，對大約22.6萬人開展新冠肺炎核酸檢測，發現無症狀感染者130例，檢出率為0.0575%，無症狀感染者無一例轉確診。同時追蹤542名密切接觸者，無一例轉無症狀感染者，無一例轉確診。 ･ 武漢市政府相關負責人表示，目前武漢市共有40多個核酸檢測點，211個採樣點，核酸檢測能力達到每天4萬人次。不僅實現重點人群的應檢盡檢，還可滿足包括復工復產、離漢打工人員、以及群眾健檢的檢測需求。 B. 若干「藉血清抗體檢測進行新冠病毒流行病學調查研究」的訊息 在病毒侵入人體後，人體的淋巴細胞會產生特異性蛋白質抗體，或許成為免疫源。通過血清可以檢測出2種抗體，一種是IgG（免疫球蛋白G），另一種是IgM（免疫球蛋白M），這2種抗體有不同特點。當一個人被感染后，IgM較早（多在感染後1周左右）產生，但消失也快，如果檢測不及時，IgM是檢測不到的，若檢測到就表示受測者剛剛發生過感染。而IgG抗體產生較晚（有說在感染後約2-3周），但維持時間較長，若滴度低則反映受測者以前感染過新冠病毒。 核酸檢測多採用咽拭子方式收集受測者的咽部、鼻腔部分泌物，檢測其中有無病毒遺傳物質，如有，則可認定受測者攜帶病毒，反之則沒有，它無法對已康復患者檢測出以前感染過新冠病毒；針對特定地區進行大規模核酸篩查的目的，是搜索發現當時擕帶病毒者。而血清檢測不直接檢測人體內的病毒，而是檢測人體感染病毒後引發的免疫反應，即出現IgM和IgG抗體；針對特定族群或地區進行大規模抽樣血清檢測的目的，在了解該族群或地區大家之前感染新冠病毒的比例。（在2020年4月下旬尚無証據表明體內有IgM和IgG這2種抗體者可免疫，也不知道抗體的效力能持續多久） 因為若干原因，血清學檢測不做為新冠病毒肺炎確診的主要証據，而適用於輔助診斷與流行病學調查，可據以判斷人群的感染率、無症狀感染者比例、和社區傳播風險。 依2020年4月下旬、5月上旬新聞報導，美國（科羅拉多州San Miguel County、加州洛杉磯郡、加州Santa Clara County）、德國（北萊茵-西發利亞Nordrhein-Westfalen﹨海因斯貝格縣Kreis Heinsberg﹨岡格爾特鎮Gemeinde Gangelt）、瑞士（日內瓦）、荷蘭、英國（蘇格蘭）、意大利（倫巴第大區Lombardy Region﹨洛迪省Lodi﹨科多尼奧鎮Condogno）等地在3月下旬至4月中旬進行了血清檢測流行病學調查。世界衛生組織雖然對這個階段的調查工作提出了一些建議，但各地的採樣方法、樣本數…存在不小差異。本文未查閱調查報告，僅摘錄若干有關新聞報導如下： ･ 被稱為德國武漢的岡格爾特鎮即使嚴格執行保持社交距離等管制措施，新冠病毒還能在大約6個星期內感染當地15%（樣本感染率）的人；22%的感染者無症狀；推估實際感染人數是報告感染人數的5倍、確診病例數的10倍以上。因為人們無法識別出無症狀的攜帶新冠病毒者，在大流行中注重衛生習慣、出門戴口罩、保持社交距離、勤洗手、生病時待在家中很重要。 ･ 美國加州Santa Clara
County的感染率在2.5-4.2%之間，是當時官方報告確診病例數的50-85倍；加州洛杉磯郡成人的感染率在2.8-5.6%（4.1%）之間，是確診病例數的28-55（40）倍；紐約州的感染率為13.9%、紐約市更多達21%。 ･ 荷蘭的新冠病毒感染比例約為3%、瑞士日內瓦約為5.5%。 ･ 這個階段各地血清檢測流行病學調查研究的結果顯示，新冠病毒實際感染人數遠高於當地政府公佈的確診病例數，但遠低於專家一般認為實現群體免疫所需之60-70%（有說70-85%）的感染率。看來即使對紐約州、德國岡格爾特鎮這樣的重疫區而言，形成群體免疫都會是一個漫長而大家難以承受的痛苦過程，並非結束新冠疫情的好方案。同理，若新冠病毒持續「有能夠造成疫情漫延規模的存在」，那人類某集居社會的疫苗接種率也得達到60-70%，該集居社會才能實現群體免疫。◆理論上，對於已知其人口數的某特定人口集居區域，在假設某種特定疫病對居民的致病力、居民對該疫病的傳染率、醫療系統對該疫病的治療力、居民常態性互動模式、醫療＋政治系統在動員後對該疫病之醫療與集中隔離的供應能力，該區域進行中的抗疫措施…之後，是能推估該區域在有多少%人口具有免疫力時，可以使該區域實現群體免疫的。應該正確知道的條件正確知道得越少，推估就越接近瞎猜。 ◆美國紐約市、紐約州、德國岡格爾特鎮的疫情比其他受測地區高很多，不知是何道理？有報導稱岡格爾特鎮民在2020/2/15到北方4公里處接壤的Langbroich、Harzelt 2村（社區）參加嘉年華聚會遊行活動發生群聚感染。 中國大陸未落人後，若干所醫院、實驗室、大學合作，在2020/3/9-4/10之間，也於疫情中心武漢、和其他幾個地區，主要針對與新冠肺炎病例直接、間接接觸者（染疫風險高者）進行了血清學及核酸檢測（RT-PCR）調查研究；研究報告於2020/4/2?寄達自然．醫學（Nature Medicine）月刋，5/20月刋編輯決定採用，6/5在線上發佈，見Seroprevalence of immunoglobulin M and G
antibodies against SARS-CoV-2 in China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91-020-0949-6。◆若假設IgG抗體產生的時間為染疫18天後，且能存續較長時間，則本次檢測實際有效的時間約為4/10前推18天＝3/23以前，亦即約為武漢疫情「結束日」以前。因為本文不知道IgG抗體能在人體內存續多久，所以不知道這個調查的效力能不能涵蓋武漢這次疫情的全過程。 ･ 取樣地點包括湖北省武漢市（疫情中心）、湖北省荊州市和洪湖市、重慶市、四川省成都市、廣東省廣州市和佛山市。 ･ 檢測對象：與病例直接接觸的醫院（Hospital settings）包括其醫療保健人員、無新冠肺炎病症但常期到醫院進行血液透析（洗腎）之患者、及門診病患合計6,919人；與病例間接接觸的社區（Community settings）包括疫情期間受測醫療保健人員住宿的旅館工作人員、醫療保健人員親屬、廣州市工廠工人、成都市社區居民合計10,449人；總計17,368人。 ･ 檢測結果1：醫院部份IgG或IgM陽性者占2.5%（IgG陽性者2.0%、IgM陽性者0.6%）、核酸檢測陽性者0.4%；社區部份IgG或IgM陽性者0.8%（IgG陽性者0.5%、IgM陽性者0.4%）、核酸檢測陽性者0.03%…。武漢市醫療保健人員IgG或IgM陽性者3.8%（IgG陽性者3.8%、IgM陽性者0.8%）、核酸檢測陽性者0.7%；醫療保健人員住宿的旅館工作人員IgG或IgM陽性者3.8%（IgG陽性者3.2%、IgM陽性者2.3%）、核酸檢測陽性者0%；醫療保健人員親屬IgG或IgM陽性者3.2%（IgG陽性者3.2%、IgM陽性者1.4%）、核酸檢測陽性者1.4%。◆看起來感染率離帶毒者或疫情中心地區越遠越小，合乎「一般邏輯」與力學。◆武漢市染疫風險高者的感染率居然低於上述美、德、瑞士、荷、英等國除紐約及岡格爾特鎮以外之所有受測地區，不曉得什麼道理？與抗疫措施不同有關嗎？◆美、德2國重疫區與非重疫區的感染率差異甚大，而中國則不大，這又是什麼道理？ ･ 檢測結果2：男性血清檢測陽性者有1.6%、女性1.3%，兩性無顯著差異。年齡≧65歲血清檢測陽性者有2.0%、年齡＜65歲血清檢測陽性者有1.3%，前者感染率明顯高於後者。 ･ 檢測結果3：在6,919名與病例直接接觸的醫院（Hospital settings）受測者中，僅有20名（0.4%）核酸檢測陽性；在10,449名與病例間接接觸的社區（Community settings）受測者中，僅有3名（0.03%）核酸檢測陽性。◆似乎病毒已接近消失或匿蹤。 ･ 報告有22位作者列名；列名的機構有荆州第一人民医院、荊州中心醫院、洪湖人民醫院、洪湖市第二人民医院、洪湖市洪湖中醫院、重庆医科大学、成都市人民醫院、廣州南方医科大学南方医院、佛山第一人民医院；重慶醫科大學傳染病分子生物學教育部重點實驗室、四川省檢驗醫學研究所四川省人類疾病研究重點實驗室、國家腎臟病臨床研究中心，器官衰竭研究國家重點實驗室（廣州）、廣州市再生醫學與健康廣東省實驗室、廣州金美德（Kingmed）臨床實驗中心；北京清華大學電腦科學與技術系、成都電子科技大學、香港理工大學應用生物與化學科技系、澳門科技大學醫學院生物醫學與創新中心。◆武漢市有714位醫療保健人員、219位醫療保健人員親屬、和346位醫療保健人員住宿的旅館工作人員接受檢測，卻未見武漢市的機構列名報告，有點奇怪。 與上述血清檢測調查研究差不多同時，武漢大學醫學院健康學院病毒學國家重點實驗室（與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於1989年共建）、武漢千麥醫學檢驗所有限公司（CMLabs Inc.–負責操作血清檢測）、蘭州大學公共衛生學院、山東大學第二醫院檢驗科合作，在中國國家自然科學基金支持下，於2020/3/6-5/3間也對武漢市、湖北省武漢以外地區、和中國其他幾個省份，使用商業化的膠體金檢測試劑盒〔commercial colloidal gold detection kits–由INOVITA英諾特（唐山）生物技術有限公司提供〕，對63,107位返回工作崗位的健康者進行血清檢測調查研究，使用IBM SPSS Statistics 26.0版進行所有統計分析…。研究報告以Seroprevalence
and asymptomatic carrier status of SARS-CoV-2 in Wuhan City and other places
of China為題，於2020/8/6寄達PLOS Neglected Tropical Diseases月刋，月刋於11/20接受、2021/1/7刋佈https://journals.plos.org/plosntds/article?id=10.1371/journal.pntd.0008975。摘錄部份報告內容如下： ･ 受測者中帶有IgG或IgM抗體的比例為武漢市1.68%（186人∕11,086人）＞武漢除外的湖北省0.59%（226∕38,171）＞湖北省以外的中國0.38%（53∕13,850，13,850人來自29省）；全國為0.74%（465∕63,107）。① ･ 受測者中帶有IgM抗體的比例為武漢市0.46%（51∕11,086）＞武漢除外的湖北省0.13%（51∕38,171）＞湖北除外的中國0.08% （11∕13,850）；全國為0.18%（113∕63,107）。② ･ 武漢市健康者的IgM檢測陽性率，從3/6到5/3是穩定增加的。③ ･ 在靠近武漢市的地區抗體陽性率較高，表明新冠病毒從武漢市向周邊地區擴散。 ･ 女性和高齡者受病毒感染的機率比男性和年青人高。 ･ ①、②、③顯示武漢市在新冠肺炎臨床病例清零後，存在大量無症狀的帶病毒者。因此即使没有臨床病例，新冠病毒仍會在武漢人口中存在頗長一段期間。◆為什麼會有③的現象？不懂。 ･ 如①所述，本研究期間（2020/3/6-5/3）武漢市受測者帶有新冠病毒抗體的比例為1.68%，依武漢市1,000萬人口推估，在病毒流行期間可能有16.8萬人感染。截至2020/5/19武漢市報告累計有50,340例確診病例入院治療，顯示只有1/3受病毒感染者確診入院，市內至少還有2/3無症狀感染者。那為什麼在2020年1月初至2月上旬的發病率似乎很高，而2月中旬起似乎迅速降低呢？本研究報告提出2個解釋性假設與1個問題如下： ･ 1：在武漢和中國其他地區引起無症狀感染的病毒株是已經減毒的病毒株。◆這個假設背後的假設是新冠病毒株的毒性會由於未知或仍未確証的原因減弱；也許新生病毒株本身的毒性和傳染力就強弱不同。 ･ 2：因為中國積極尋找有新冠肺炎症狀的病患，將他們送入醫院治療；同時在隔離觀察能力夠時，還盡力將無症狀感染者全部送入集中隔離觀察點；使所有被隔離在健康人群之外的病毒宿主失去對健康者傳播病毒的機會，致使病毒一族最終被消除或消減到微不足道。◆或許同理類推，有些人認為中共將新疆同胞強迫送入集中營進行教育改造的行為，可能涉及不適當的強迫種族文化滅絕。◆由於中共近年某些急迫作為所顯示之意圖，若討論中華民族或中國發展之路，難免要討論文化多樣性和齊一性這個題目，此非本文範疇。 ･ 問題：若病毒株的毒性和傳染力會減弱，那會不會增強呢？ ◆看來我們對病毒仍所知甚少。這次新冠疫情對人類生命、健康、經濟和社會生活帶來的痛苦，不禁讓不少人擔心研究病毒和基因編輯對人類的危險性會不會比研究核能高？ 2020/4/27-5/11中國於遏制第一波新冠疫情的1個月後，國家衛健委在3類地區：武漢市、湖北省武漢之外的市州、以及北京、遼寧、上海、江蘇、廣東、四川6個省份，共抽樣選取社區人口3.4萬餘人進行新冠病毒血清流行病學調查，綜合若干有關報導： ･ 4/14若干中國新聞報導，在湖北（重點為武漢市）、四川、重慶、遼寧、北京、江蘇、上海、浙江、廣東9個疫情流行水平不同的一級省市進行血清檢測調查，預計調查2.6-2.8萬人；其他省份可參照國家方案自行開展調查。後來調查省份減少2個、受測人數增加6千餘人。 ･ 在武漢市4/14-16的血清流行病學調查中，共覆蓋13個行政區、100個社區（依據新冠肺炎累計發病情況和轄區人口比例，每區5-11個街道，每個街道從給定的社區範圍中選取一個社區，共100個社區作為調查點）；採取定點隨機抽樣的方法，按年齡分層共抽樣1.1萬人；樣本條件為2020年1至3月在社區持續居住時間不少於14天，以家庭為單位，符合條件的所有家庭成員；對樣本進行信息登記、病史收集、量體溫、抽血供血清檢測、咽拭子採集供核酸檢測；調查的目的是為了比較全面摸清新冠病毒在人群中的感染情況，進一步了解新冠病毒的傳播特點、致病規律（無症狀感染比率、發病率、病死率…）、抗體存在率、累計免疫力…，以評估疫情未來的發展趨勢、為疫情防控方案之調整提供科學依據。 ･ 本身是呼吸與危重症醫學專家的中國工程院副院長於2020/4/17接受訪問時表示，中國於4/14展開的新冠病毒血清流行病學調查研究，其結果將於4/22前形成調查分析報告。2020/12/28中國疾控動態微信公眾號發佈資訊，稱中國疾控中心已完成全國新冠肺炎血清流行病學調查和分析；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同日發佈「科學認識人群新冠病毒抗體流行率–全國新冠肺炎血清流行病學調查結果問答」，本文摘錄其中若干資訊內容如下： ･ 武漢地區的社區人群新冠抗體陽性率4.43%、湖北武漢外市州抗體陽性率0.44%、而湖北之外六省份的1.2萬余人中僅檢測到2例抗體陽性，陽性率極低。 ･ 曾接觸過新冠肺炎確診病例的人群抗體陽性率明顯高於其他人群，中老年人群抗體陽性率高於其他年齡段人群。 ･ 調查結果顯示中國人群總體處於低感染水準，表明以武漢為主戰場的疫情控制取得成功，有效防止了疫情大規模擴散。 ◆這個檢測調查研究不會没有正式研究報告，但在2020/1/28中國CDC發佈的新聞與問答中没有細節信息，也不知道有没有將報告上傳國內外醫研信息分享平台，本文没有上網搜尋。◆花費不少金錢等資源所完成，規模不算小的調查研究，其結果若未及時公開分享給人類命運共同體，以對各國抗疫工作產生貢獻，實在可惜（本文不知道有没有未公開的分享）。迄今為止，中國對於應公開分享能公開分享實可公開分享之資訊，卻不公開分享的例子比先進國家多得多，相信在國家更進步後自然會更開放。◆由於在愈來愈多方面，中國已日益成為先進國家們的強大競爭者，先進國家們已在愈來愈多方面，要求中國在交流時要公平互惠；這基本上合理。◆只要不以消滅對方生命為目的，像許多運動或智能競賽一樣，人類會逐步為新生競賽建立規則，使之至少無害於人類生活。 ◆大家都知道在疫情流行期間抗疫工作是爭分奪秒的。國際間若干知名分享平台對於所收到，作者們和全球同業們都希望盡早公開的研究成果，固然應該進行同儕審查，並在審查期同步與作者們和有開單位人士溝通，以維持平台所發佈研究報告的品質水準；凡審查時間拖長必有原因，不知道有没有有關各方一起合作，提高審查速度的方法？ 再自新聞報導中抄錄幾則有關藉血清抗體檢測進行新冠病毒流行病學調查研究的消息： ･ 美國CDC工作人員在2020/3/23-5/12之間，使用2家商業診斷實驗室已確認身份的用餘臨床血液樣本進行血清檢測，以了解在美國10個已知發生新冠病毒社區感染的城市地區中，0-18、19-49、50-64、≧65各年齡段居民（每年齡段至少300個樣本）之前感染新冠病毒的情況。10個城市地區為華盛頓州西部（3/23-4/1）、紐約都會區（主要是Manhattan, Bronx, Brooklyn, Queens, and Nassau
counties，3/23-4/1）、加利福尼亞州的舊金山灣區（以下省略採樣的郡區與採樣期間）、康涅狄格州、佛羅里達州南部、路易斯安那州、明尼蘇達州明尼阿波利斯-聖保羅-聖克勞德都會區、密蘇里州、賓夕法尼亞州的費城都會區、猶他州。總樣本數為16,025，其中女性數8,853（55.2%）、65歲以上數5,845（36.2%）、18歲以下數1,205（7.5%）。結果各地區樣本的年齡與性別均與血清陽性率無明確關聯。血清陽性估計值從4/23-27收集舊金山灣地區的1%，到3/23-4/23收集紐約市都會區的6.9%，頗為不同。結果也顯示在整個研究期間，10個研究地區中絕大部份人都未受到新冠病毒感染，但每個地區的感染率都遠高於當地所報告的病例數，估計感染數是報告病例數的6-24倍。未被報告的受感染者中可能有無症狀、症狀輕微、雖有症狀但未就醫、或雖就醫但未接受新冠病毒檢測；也可能血清檢測有假陽性的情況。研究報告於2020/7/21於JAMA
Internal Medicine以Seroprevalence of Antibodies to SARS-CoV-2 in 10 Sites in the United
States s, March 23-May 12,
2020為題發表file:///C:/Users/USER/Downloads/jamainternal_havers_2020_oi_200062_1606936124.26935.pdf。 ･ 西班牙全國按省、市規模分層，以2階段隨機抽樣方式，從市政名冊中選出35,883個家庭，自2020/4/27-5/11，有61,075名參與者回答問卷並接受血清抗體測試。全國血清陽性率為5.0%、性別差異不顯著、但10歲以下兒童血清陽性率較低。存在很大的地理差異性，馬德里周邊陽性率較高（＞10%），沿海地區較低（＜3%）。PCR（聚合酶連鎖反應）陽性之195名受測者其血清陽性率為87.6%到91.8%。在7,273名存在嗅覺異常或至少有3種新冠肺炎症狀的受測者中，血清陽性率從15.3%到19.3%不等。大約1/3的血清陽性者無症狀。西班牙在疫情重度流行期間其病例血清陽性率較低的情況或可供其他國家參考。該調查結果於2020/8/20在柳葉刀雜誌（The Lancet）以Prevalence
of SARS-CoV-2 in Spain (ENE-COVID): a nationwide, population-based
seroepidemiological study為題發表。file:///C:/Users/USER/Downloads/jamainternal_havers_2020_oi_200062_1606936124.26935.pdf ･ 世界衛生組織在“Solidarity II” global serologic study for COVID-19計畫項下，於2020/5/26發佈「COVID-19 感染基於人群並按年齡分層的血清流行病學調查方案」2.0版，對5類調查方案的規程提供建議。https://apps.who.int/iris/bitstream/handle/10665/332188/WHO-2019-nCoV-Seroepidemiology-2020.2-chi.pdf?sequence=18&isAllowed=y ･ 義大利衛生部和國家統計局在義大利紅十字會的合作下，對2,000個城市中的15萬人口，按性別、年齡、地區、經濟活動、和6個年齡段分類，於2020/5/25-7/15間，對64,660人進行了血清抗體檢測調查研究。若檢測結果為陽性，則對相關人員進行鼻咽拭子檢查，以確認傳染可能性。8/3公佈初步研究結果：在所有受測者中有2.5%血清陽性；血清陽性率的地域差異性很大，北部倫巴底（Lombardy）地區最高–7.5%，Valle d’Aosta/Vallee次高–4.0%，南部所有區域都低於1%，西西里島與Sardegna最低–0.3%。無性別差異；年齡有些差異，0-5歲兒童比平均低1.3%、85歲以上老人比平均水平低1.8%（◆義大利老人似乎比一般國家的老人強健？）。醫護人員受災最重，全國有5.6%血清陽性，地域差異性同樣很大，在血清陽性率高的地區高於平均水平；工人有9.8% IgG陽性，在血清陽性率高的地區中級水平、在南部地區則高於平均4倍多–1.4%；餐飲工作者4.1%；衛生工作者2.5%。血清陽性者中有41.7%受同居家人感染、有15.9%受非同居家人感染、至少有16.4%受非家人常接觸者感染、有11.6%受同事感染、有12.1%受其他病例感染、有9.2%和其他人一起受感染。血清陽性者中有23.7%無症狀。嗅覺異常或有1-2種新冠肺炎症狀的受測者中，血清陽性率為23.4%；嗅覺異常或有≧3種新冠肺炎症狀的受測者中，血清陽性率為41.5%。其調查結果發佈記者會簡報見 Primi risultati dell’indagine di sieroprevalenza SARS-CoV-2。◆在網路上找了一陣子，没找到正式的研究報告。 從新聞報導看，許多國家的中央和地方政府以及醫研機構，至今仍在各種地理範圍，進行著大小規模不等的血清檢測流行病學研究。 C. 武漢市民核酸普測 2020/5/5有大陸媒體自武漢市衛生健康委獲得消息： –武漢從4/8解除離漢通道管控後，圍繞復工複產，進一步提高了核酸檢測能力，擴大了篩查範圍。與此同時，為全面掌握社區居民中無症狀感染者的發生情況，武漢市於4/11-18，在全市13個行政區100個社區中，隨機抽樣11,423名居民進行核酸檢測，其中1人檢測結果為陽性，陽性率萬分之0.875。 –截至4/29 24時，武漢市累計開展核酸檢測達到103.44萬人次（不知從何時起算？），共報告無症狀感染者499人，其中無一人轉為確診病例。◆雖然不知道這個檢測人次數從何時起算，似乎仍可說武漢市在解封之後仍然持續努力搜捕可能殘餘的新冠病毒宿主。 5月上旬有報導說大疫剛過，武漢市的生活還沒有恢復正常，人們依然沒有從對疫情的恐慌和驚悸中走出來，全國同胞仍然戴著有色眼鏡看待武漢來人。全都仍然没有正常的安全感。 考驗很快再度降臨。 2020/5/9-10過去曾有20例確診病例的武漢市東西湖區長青街三民小區累計出現6例新增確診，打破湖北省連續35天無新增病例的記錄。新增病例來源於既往社區感染，該小區迅速重新封閉。◆有報導三民小區現有1,943戶4,900餘人，有近一半居民是外地租戶；當地媒體報導，4/8武漢解封前從外地返漢人員超過300多人。◆外行人理解大城市工作機會較多、鄉下工作機會較少，絕大部份人没有工作就活不下去；看起來封城很難滴水不漏。◆有報導長青街工委書記因疫情防控工作不力5/11上午遭免職。 5/11武漢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指揮部涉疫大數據與流行病學調查組發出「關於開展全市新冠病毒核酸篩查的緊急通知」，要求以各區為主體，整區推進核酸篩查十天大會戰，各區在5/12中午12時前，將實施方案反饋至指定郵箱。 ･ 方案需明確本轄區基本情況（人口基數、街道數量、社區數量等）、組織方式、時間安排（需具體至街道、社區的採樣時間）及其他事項。 ･ 按10天期限做好安排。 ･ 應將老舊小區、居住密集小區、流動人口集中區域做為排查重點，排查範圍應包括轄區常住居民和流動人口。 ･ 各區嚴格落實主體責任、保障排查所需經費。 ･ 附件指出此次檢測涵蓋9類必檢人群，包括疑似新冠病例在內的所有發熱病人、學校教職員工、醫療衛生機構從業人員、交通運輸行業服務人員、銀行等公共機關人員、公共衛生服務人員、參與社區防控的工作人員和志願者、黨政機關和事業單位工作人員、離漢務工人員。 5/14武漢召開「全市加強核酸檢測加快篩查無症狀感染者」工作部署會。 有報導除由工作單位統一安排部份外，檢測均在各個居民社區內進行，醫護人員下派社區，社區工作人員配合。願檢盡檢，同時通知居民如拒絕參加此次核酸檢測，後期如出現出行碼變黃無法外出等狀況，請自行承擔所有風險。由於免費，而且檢測時間不到3分鐘，基本上大家都參加了檢測。（前期已經做過核酸檢測的居民原則上不需要再做，6歲以下兒童也不建議進行檢測） 5/14有報導武漢市目前有63家核酸檢測機構、386個採樣點。◆當時全市有7,148個小區，若平均18.5（7,148/386）個小區1個採樣點…，許多市民與新聞媒體懷疑，10天如何檢測1千萬人？◆本文假設不管由工作單位、學校統一安排採樣，還是在社區採樣點採樣，所有採樣都由386個採樣點承擔。則10,000,000∕10∕386＝每個採樣點每天要進行2,591次採樣；若採樣人員辛苦10天，每天扣除喝水休息吃飯外，加班工作10小時，則每個採樣點每小時須採樣260人次；若每個採樣點設置10個採樣站，是可以完成的。需要動員訓練合格的約1萬位工作人員以及…。◆若採樣、運輸並存置樣本没問題，那檢測能力呢？還有…？本文不討論。武漢市衛健委對這次普測不會没有事前的計畫書與事後的檢討報告，應該可以公開讓大家學習吧？ 有報導5/15啟動集中核酸檢測當天，武漢召開疫情防控專家諮詢會， 會上公佈自武漢4/8解封以來，共發現無症狀感染者665人，追蹤相關密切接觸者2,508人，其中2人轉為無症狀感染者，無人轉為確診病例。（另有報導依據武漢市衛健委數據，4/1-7武漢市總共進行了10.7萬次檢測，檢出無症狀感染者223人，檢出率為每10萬人207人）（有報導截至4/15全國累計報告無症狀感染者6,828例） 5/24武漢市自5/15啟動集中核酸檢測工作，至今日已完成900多萬人次採樣和超過650萬人次檢測，採樣工作接近尾聲。截至今日，武漢市共有320名無症狀感染者，約每萬人0.35例，已送醫療機構收治，其家屬等密切接觸者，已送集中隔離點觀察，所在樓棟全面消毒。 武漢市進行大規模核酸檢測的目的，除了在快速並嚴肅回應5/9-10在三民小區出現6例新增確診病例的問題外，有報導也在於： ･ 查出無症狀感染者與其密切接觸者加以醫學管控。 ･ 4/8解封後武漢同胞對於已經肅清新冠病毒一事仍無信心，親屬在居家生活中仍顯隔閡，不太敢抱孩子、不太敢和家人團圓、不太敢和朋友約聚、出門率遠低於其他省市，住在武漢以外的國民不太敢與武漢市民接近…。希望在可稱全市民檢測的工作完成後，讓武漢市民們對自己的健康感到開心、對生活環境感到安心、讓全國同胞寬心、讓所有投資者放心到武漢投資。當然專家也表示核酸檢測存在假陰性問題，任何診斷測試都難做到零風險。 5/25 00:54武漢市衛健委發佈「關於進一步開展核酸檢測查缺補漏工作的通告」，請從未做過核酸檢測的居民於5/26 17:00前主動到社區登記，統一安排採樣檢測。有報導對於還剩不到10%，之前因各種原因未做過核酸檢測的市民，在武漢各區共設立了231個查缺補漏採樣點，為他們提供補採服務；對於老年人、殘疾人等特殊群體，可預約由醫務人員上門採樣。 有報導6/1日武漢市疾控中心對武漢市自來水、生活污水、計程車、公車、地鐵車廂及車站、商場、餐廳、公園等受採標的採集擦拭樣，並採集了部分寵物的樣本，2,314份樣品檢測結果均為陰性。 6/02湖北省新冠疫情防控工作指揮部召開新聞發布會，介紹武漢市集中核酸檢測排查結果：從5/14 0時至6/01 24時，武漢市集中核酸檢測9,899,828人，加上之前已做過檢測的人員，累計共有1,090.9萬人做過核酸檢測（其中單檢占75.3%、混檢占24.7%），除去6歲以下兒童人數，武漢市核酸檢測基本做到了人員全覆蓋。（單採混檢為對染疫率較低的學童5人編為1組，將5人的採樣置入同一個裝有特殊溶液的試管中，可節省檢測端檢測時間；若該試管檢測顯示陽性，再對該5人重新個別採樣逐一檢測） ･ 沒有發現確診病例，未篩查出無症狀感染者的小區佔比近97%。 ･ 共查出無症狀感染者300名，檢出率0.303/萬；排查過程中沒有發現無症狀感染者傳染他人情 況。◆300名比5/24所說的320名少，不曉得什麼道理？◆這個檢出率和本文幾段前所提到的①5/15武漢疫情防控專家諮詢會一段中所敘述4/1-7檢出率萬分之20.7②有媒體2020/4/17報導自3月以來，武漢部分復工復產企業自發組織核酸檢測的檢出率不到萬分之8，及4/8解除離漢管控後1周內檢測的0.0575%（萬分之5.75）③2020/5/5媒體所報導4/11-18檢測的萬分之0.875相比，若扣除企業自檢部份，檢出率是持續快速下降的。 ･ 追蹤密切接觸者1,174人，其核酸檢測結果均為陰性。 ･ 對無症狀感染者和密切接觸者均進行醫學隔離觀察，無一例轉確診。 ･ 對300位無症狀感染者的血清抗體檢測結果，没有一位檢出代表近期受感染的IgM單陽。 ･ 4/26以來累計對106例無症狀感染者提取痰液和咽拭子樣本，送往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所和湖北省疾控中心進行病毒分離培養和測序分析，均未培養出活病毒。 ･ 5/14以來對這300名無症狀感染者的家庭及居住環境，包括他們使用的口罩、水杯、牙刷、手機，以及地板、家具、門把手、廁所、排水孔、部分電梯按鍵、樓道物品等進行採樣，在3,343份採樣中，檢測結果均為陰性。 ･ 各檢測機構對檢出的陽性或可疑陽性樣本，逐一復核。武漢市臨床檢驗中心也對各檢測機構進行抽樣復核，共抽取樣本35,961份，未發現前後檢測結果不一致的情況。 ◆關於單採混檢，2020/4/28在The Lancet（柳葉刀）刊出，由德國洪堡Institute of Virology、Institute of Medical Microbiology and Hygiene, Saarland University 9位作者撰寫的Pooling of samples for testing for SARS-CoV-2 in asymptomatic people（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inf/article/PIIS1473-3099(20)30362-5/fulltext#%20）中，建議可以把30個單採核酸樣本放入同一個檢測皿中進行檢測…。武漢這一次只將染疫率較低的學童5人編為1組，將5人的採樣置入同一個裝有特殊溶液的試管中進行檢測，是有點過度穩健的。可能是第一次單採混檢，穩健為宜。 武漢市常務副市長說，本次集中核酸檢測費用由政府承擔，通過集中採購降低成本，總支出大約9億元。 就像大地震之後會有餘震，許多人對於新疆2020/7/15、大連市7/22…再度出現新冠疫情並不意外。中國國家衛健委表示，7/27 0-24時，各地報告新增確診病例68例，本土病例64例，其中有24例為無症狀轉為確診病例，另有本土新增無症狀感染者28例；截至7/27 24時，中國內地現有確診病例391例。 ◆不會有人因為中國無症狀感染者發病率很低、傳染力很弱就想不隔離觀察無症狀感染者吧？那可能是顛倒因果。 ◆2020/7/28出版的PNAS（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刋）中有一篇題為The implications of silent transmission for the
control of COVID-19 outbreaks（靜默傳播對控制COVID-19爆發的影響https://doi.org/10.1073/pnas.2008373117；由Center for Infectious Disease Modeling and
Analysis, Yale
School of Public Health等美、加4所校院7位作者撰寫，PNAS編輯部於4/30收文、6/23通過審查獲准刋出）的論文中指出，他們研究發現，有過半數的病毒傳播由症狀即將發生前的無症狀帶毒者、和仍未進入症狀即將發生前階段的無症狀感染者造成，因此即使所有有症狀的確診病例都被隔離了，仍然可能爆發大規模的疫情…。本文不節錄，有興趣的朋友可自行閱讀。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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