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OVID-19導致空前高全球停工率之後（三）
時事 2020/10/3
十四、若干國家就疫情傷害對中國索賠問題
B. 疫情在中國的發展
二、2020/1/12以後（a. 1/12-18）
1/12為管理新冠疫情，世衛組織於1/10-12發佈了一套為各國準備的綜合性指導文件，包括（可連結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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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ection prevention and contr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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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al capacities review t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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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sk communication and community
engag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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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ease Commodity Package (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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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ease Commodity Package (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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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veillance case definitions
◆看起來除了在中國明顯遭遇不願透明合作的障礙＋總幹事等少數人並非必要地過度袒護中國政府＋實在没有能力有效協調各國政府之防疫措施外，在新冠疫情發展過程中，世衛似乎一直循規蹈矩地做該做的事。◆從世衛組織應對COVID-19疫情時間線看，世衛自1/9起多次與全球臨床管理、診斷、實驗室、病毒學、血清流行病學、治療學、疫苖、疫情分析與數學建模、預防與應對流行病研發協調機制等專家網絡舉行電話會議…。
1/12武漢市衛健委在通報中首次將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更名為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新冠肺炎）。
1/12疾控部門給各大醫院下發文件和表格，要求醫院上報門診發熱病人情況。起初要求每天下午4點前上報，後來逐漸改成晚上8〜10點之間上報。◆武漢市多數大小醫院應該都有電子郵件帳號了，為什麼文件和表格只發給各大醫院，而非按個鍵發給武漢市所有有電子郵件的醫院？不曉得是否報導有誤？
1/12自今日起，武漢在全市範圍內開展以「整治環境，清潔家園，乾乾淨淨迎佳節」為主題之為期3個月的冬春季愛國衛生運動。◆清潔衛生的環境對每個人都有好處，為什麼要扯上愛國？中國政府似乎有常態性將許多需要大眾合作的措施與愛國相連結的情況，為什麼這樣做？這是個有趣的問題。
1/12 11:30湖北省衛健委執法監督處處長帶隊到武漢市中心醫院後湖院區督導發熱門診相關工作，指示傳染病報告卡報告需慎重，「省市聯合確定」後才報卡（後湖院區經該院公共衛生科於1/8-11這4天分別上報了9、4、1、1張不明原因肺炎報告卡）。
1/13上午9點，武漢市衛健委疾控處處長、區衛健委疾控科等一行到中心醫院南京路院區，傳達最新不明原因肺炎病例上報精神。處長指出不明原因肺炎病例要慎重上報，發現的病毒性肺炎病例，首先要在院內完成各項檢驗和相關檢查，經院內專家組會診為不明原因肺炎後，再報區衛健委會診並通知區疾控採樣，經區、市、省級逐級檢測，依然為不明原因肺炎後，經省衛健委同意才能進行病例信息上報。（傳達時提到截至1/13晨，武漢協和醫院共上報11例，湖北省中西醫結合醫院上報9例）◆這個逐級檢測、經省衛健委同意才能上報的指示顯示湖北省衛健委直接參與了「嚴謹、慎重」確診新冠肺炎病例及上報的作業。它是違反「全國不明原因肺炎病例監測、排查和管理方案」的，不知道湖北省衛健委參與這樣的作業之前或之時，有没和其上級通氣？◆外行人猜從1月上旬開始，不僅各醫院門診發燒病人與呼吸科病人數量持續增加，醫務人員需要加班並調度其他科室支援；同時需要進行流行病學調查的病例數、與可能病例接觸需要追踪隔離的人數更持續增加，武漢市各區、武漢市、湖北省3級疾控中心的人力已經應付不來，理應立即通知國家CDC，調動其他地區的疾控同事們、甚至醫學院的學生們支援。可能因為怕泄露疫情吧，這3級疾控中心没有動員支援人力，而是學起鴕鳥，拉著各醫院有關的醫生們一起把頭埋進沙坑裡逃避現實當没事；這對防止疫情蔓延是致命性錯誤。
1/13上午9時許，中心醫院公共衛生科接到江漢區疾控中心傳防科科長電話，請公衛科將1/10上報的不明原因肺炎訂正為其他疾病。同日下午3點，公衛科將11日患者報請區疾控科進行採樣流調，仍未獲答覆一事報告區疾控科，疾控科答覆：等。◆有報導該院醫生稱關於病情上報，他們收到的要求是不允許填不明原因肺炎，乃至病毒性肺炎只能寫肺部感染。肺部感染就是一個很寬泛的疾病了，不能表示新發病毒，也不能表示人傳人。
1/13台灣疾管署派出的2位專家1/12晚間抵達武漢，與香港和澳門的專家一行共12人於1/13開始參訪，中方除當地醫衛人員外，也有1/8到武漢第2批中央專家組中的專家參與接待；報導說中方只提供口頭簡報。訪問團第1天得到不排除有限度人傳人的資訊；第2天到金銀潭醫院，但只待在會議室進行問答，並未進入除醫護人員外，一般民眾不准進入的髒區。訪問團台灣專家在去過醫院後意識到情況很糟，但大家都没有預料到疫情會演變成後來大爆發的情況，中方官員還說等到春暖花開時，或許可以針對這次疫情在武漢或台北舉行會議。台灣專家於參訪行程外都待在旅館，未同意中方所邀請的觀光。有報導稱至少有4家隨香港醫衛專家到武漢的媒體記者和攝影師，在醫院範圍內拍攝時被警方查扣一個多小時，要求交出行動電話、攝影器材和隨身物品檢查，拍攝其回鄉証及記者証，要求刪除在醫院範圍內拍攝的影片。◆對於大家都是專家的交流而言，如果連幾張病情臨床診斷影像和疫情數據分析圖表都没有，那有「坦誠公開」交流疫情？但中方至少和台港澳專家們在醫院裡當面交換意見了，台港澳專家們至少能親身到武漢市以專業能力「捕捉一點疫情氣息」。
1/13泰國公共衛生部報告確診一名新冠肺炎病例。1名中國女遊客1/8自武漢抵達新曼谷國際機場時，被檢測出有發高燒等疑似症狀後送往醫院檢查，之後再轉送曼谷附近一家傳染病研究所接受治療；化驗結果顯示對新冠病毒呈陽性反應，是中國境外首個確診新冠肺炎病例。
1/13世界衛生組織發佈其合作實驗室柏林夏里特醫學院病毒研究所，及其合作伙伴們，為診斷新型冠狀病毒所提供的第一份RT-PCR測定規程Diagnostic detection of Wuhan coronavirus 2019 by real-time RT-PCR（https://www.who.int/docs/default-source/coronaviruse/wuhan-virus-assay-v1991527e5122341d99287a1b17c111902.pdf?sfvrsn=d381fc88_2），供全球同業參考。◆本文於前一篇文字（3）∖1/11第4節中曾敘述這事，當時不知道世衛於1/13就已發佈了Prof. Dr. Christian Drosten團隊的測試規程。◆有報導由於Christian Drosten是2003年SARS病毒的共同發現者之一，長年研究冠狀病毒。由於在蝙蝠和其他動物中有許多同類病毒，他們很早就以人工合成片段新冠病毒，用它的控制物質來驗證測試方法，捕捉不同的病毒。在中國於1/11公布新冠病毒的全基因系列後，很快可以看到之前的測試方法正確；同時與WHO合作的多個實驗室團隊很快幫助驗證診斷測試方法，所以提出有效測試規程的速度很快，並被WHO接受。◆有報導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於1/21發佈其PCR試劑的探針和引物序列。外行人不懂檢測試劑產業，只是直覺做為新冠疫情始發地，而且應該是全球最早針對新冠病毒研發出檢測方法與試劑的國家，中國CDC如果能在1/10便公布其方法供全球同業參考，以後需要修正時再修正，會不會比較大氣？
1/14上午國家衛健委召開全國新冠肺炎防控工作電視電話會議，由副主任主持，主任講話，介紹疾病流行的特點、病例臨床特徵、通報疫情應對處置工作進展情況、並部署全國防控工作。國家衛健委有關司局和中國疾控中心主要負責人員在主會場，各省（區、市）及新疆生產建設兵團衛健委主要及相關負責人員在各分會場參加會議。會議強調：…各地要高度重視，克服麻痺鬆懈思想，講政治、顧大局，從保護人民健康、維護社會穩定、保障國家公共衛生安全的高度…新冠病毒導致的新發傳染病存在很大的不確定性…人與人之間的傳播能力和傳播方式仍需要深入研究，不排除疫情進一步擴散蔓延的可能性…武漢的疫情防控工作決定今後全國疫情防控工作的走向，要求湖北省和武漢市要採取嚴格管控措施：重點加強農貿市場管控；加強發熱人員管控，築牢體溫監測和發熱門診篩查兩道防線；加強人群活動管理，減少大型公眾聚集性活動、提醒發熱患者不要離開武漢；加強患者救治和密切接觸者管理、落實最嚴格的措施、下決心把疫情控制在當地、盡最大努力避免武漢疫情擴散蔓延。全國面上防控要做到「四快一穩一整治」，即資訊報告要快、啟動聯防聯控機制要快、治療要快、防控措施要快，確診要穩，開展環境整治。要及時公開透明發佈資訊、實事求是、科學宣傳疫情防護知識、避免引發群眾恐慌情緒。要繼續與世界衛生組織溝通資訊，發出中國聲音，做好答疑解惑。要安排熟悉防控工作的人員做好春節期間疫情防控和應急值守、確保24小時聯繫暢通、切實保障節日期間疫情防控工作有效落實。◆會後新聞稿寫得面面俱到，句句合理，但會後即使國家衛健委主任於1/15赴武漢落實各項防控措施，武漢市政府也全未落實「最嚴格措施」。◆專制國家也會上面說歸說，下面做歸做喔！這是什麼情況？◆國家衛健委似乎並没有會開過就算了，除1/15其主任赴武漢外、1/17派出7個督導組赴地方指導防疫工作、1/18-19再派出專家組至武漢考察。不知道這幾個組回來後的督導、考察報告何時解密？
1/14中國疾控中心某所長告訴科學雜誌，疫情可能在下週結束。◆唉！這位所長真是可愛；「新冠病毒之行為，與對其可能造成人類傷害之疫情如何防治？」顯然不包括在他造詣深厚的專業領域內。◆可能不只這位所長有這種預測，顯示在醫衛專業部門內，對於疫情發展有不同看法；決策者應該相信那一方？◆這位所長不會是因為接受上級指示、或被武漢市政治部門「影響」，才公開發表上述看法吧？
1/14武漢市副市長1/19對央視記者說：自1/14起武漢已在機場、火車站、長途汽車站、客運碼頭迅速安裝紅外線測溫儀35台、配備手持紅外線測溫儀300餘台，設置體溫檢測點、排查點，加強離漢旅客體溫檢測工作；對出現發熱的旅客進行登記、發放宣傳冊和口罩、免費辦理退票或改簽手續、指導轉診到轄區醫療機構，實行醫學觀察。但有新聞記者1/17在漢口火車站搭高鐵去北京，看到站外一角有帳篷提供量體溫等服務、乘客不需測量體溫即可進入車站、候車大堂內絕大部分乘客都沒有戴口罩、無人發放宣傳冊、站內亦沒有任何通告提醒大家要注意新型肺炎。◆外行人猜武漢市副市長這麼說的意思是1/14上午國家衛健委所召開的全國新冠肺炎防控工作電視電話會議結束後，武漢市已經不放可能感染新冠肺炎之發熱者離開武漢了。就算該副市長所言屬實，就其所言看，也至少存在幾個問題：①怎麼没有在所有離漢公路設關卡量測體溫？現在是不是可以實算一下在一日內經由不同通道進出武漢的平均人數？②索賠系列（1）∖12/29第2節中，湖北省中西醫結合醫院張繼先女士於12/27請老夫妻的兒子也來醫院檢查，這位兒子便是表面仍無症狀的已感染者。③並非所有新冠肺炎病患的初期症狀中都包括發燒。◆有報導1/13國家衛健委召開會議，部署指導湖北省武漢市進一步強化社會管控措施，加強口岸、車站等人員體溫檢測，減少人群聚集，不知是否屬實？◆這顯示不應該讓武漢帶病毒者出城已經成為若干人思考的題目，與會議桌上的議題，甚至是無人真正落實、上級也無意認真追踪考核的輕輕交待。
1/14有新聞報導世界衛生組織新型疾病科副科長今日於日內瓦的新聞發佈會上說「從世衛掌握的信息看，（新冠病毒）在家庭成員之間的傳播有限，我們並沒有看到這種人際傳播持續下去。現在還是初步階段，我們還沒有清晰的臨床狀況畫面；世衛正在為這種新病毒的大規模爆發做準備。世衛已經給世界各國的醫院發了控制此種新病毒的指導手冊；這種新病毒目前還沒有特別有效的應對辦法，但是有關方面正在研究應對這種新病毒的方法」。在多家媒體報導後，世衛發言人晚上表示「有限度人傳人、可能導致大規模擴散」是嚴重的誤解，目前還没有「明確證據」表明新冠病毒能進行有限的人際傳播；該種病毒的傳播方式仍未確認，對於家庭成員等密切接觸者，很難確定感染者是因為接觸了同一感染源而患病，還是因為一人將病毒傳染給另一人。◆世衛組織官員到底想說什麼？外行人把他們的話整理一下，白天在新聞發布會上似乎是說「病毒會人傳人、但目前人傳人規模有限且未見繼續人傳人、不清楚武漢臨床情況、已對各國醫療體系及公眾發出控制病毒的指導手冊、正研究應對這種病毒的方法、正為病毒大規模爆發做準備…」；晚上則強調並無明確證據表明新冠病毒能人傳人、不能推論疫情會大規模暴發。那大家需不需要對疫情大規模爆發做準備？應該如何隨情況發展逐步準備？◆世衛官方Twitter 1/14晚推文「Preliminary investigations conducted by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have found no clear evidence of human-to-human transmission of the novel coronavirus (2019-nCoV) identified in Wuhan, China」日後成了眾矢之的。◆可依世衛官員之發言內容合理推測世衛與中國政府溝通不順暢、無法真正及時掌握疫情、當然更談不上盡速協調組織全球專家力量幫助中國應對疫情；這種情況中國政府要負主要責任。◆除非世衛同意中國的官方意見，否則不宜以世衛官方Twitter發表中國官方的意見。◆合理做法是世衛表達獨立的機構意見，並提供分類（政府、科研機構、個人…）版面供其他機構或個人自行上傳自己的意見。◆外行人承認上面所說的合理做法，世衛在面對大國或大金主干預時不易執行；我不打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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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發現明確的人傳人證據、有限人傳人、持續人傳人 未發現明確的人傳人證據： 其語意包括「不敢說肯定没有人傳人」。 以下是中國CDC副主任的解釋，外行人對記者原報導文字做了少許修改，應該没有改變原意。 有限人傳人： 以禽流感爲例，有限人傳人是非常偶然發生的，患者間往往有親子血親關係，某種遺傳導致同樣易感性。在人羣中有少數特定人對於特定病毒具有某種易感的生理機制，所以被感染。這種情況一般不會出現多代傳染，頂多有2代病人，不會出現3代以及更多代病人；而且一般不會出現一個人傳染多個2代病例。 持續人傳人： 也叫有效人傳人，比如在甲流期間，經常看到流感成羣暴發。像在學校、社區裏，一個病人可以傳染數個病人，可以持續傳播；可以發現1代、2代和3代病人，可以看到清晰的傳播鏈；疾病還可以遠距離傳播。 ◆從2019/12/30晚上一知道疫情，立即組織專家團隊趕搭次日早上第一班飛機飛赴武漢的敬業精神看，可以推測即使武漢市衛健委瞞報，至少國家CDC仍會設法持續緊盯著疫情實際發展。依本系列上一篇文字（3）最後倒數第3個方框中所引述的第3篇研究報告看，如果國家CDC設法持續緊盯武漢市幾家主要醫院有關呼吸科的門診與留院治療情況，到1/14、15還猶抱琵琶半遮面、吞吞吐吐地說不能排除有限人傳人的可能…，未免太謹慎了吧，嚴重耽誤防疫作為。怎麼會這樣？◆後續事實證明，在疫情始發階段對於辨明疫情的極端過度謹慎導致未採取公眾防疫措施，因而許多人民失去生命、社會經濟嚴重受損。這會不會連帶使得在批准疫苗上市方面過度不謹慎，又造成某種程度非必要的生命與經濟損失？◆國家衛健委會用什麼科學方法界定加速疫苗上市審批的合理冒險程度？會向國際生物∕醫事資訊集散平台上傳研究報告或論文吧？會有工作報告吧？冒險的結果也會有記錄吧？◆中國大陸的政治部門應該没有能力對疫苗研發置喙，但會如何影響疫苗上市的審批過程？會有文字記錄吧？◆對於國家等大行政區域和大企業若干高階、高敏感性、不很合理的決策其決策與執行過程有點了解的人，都明白行政首長的招術以及…◆人類就是這樣的物種了。看起來在民主體制中無理、不公道的情況會比專制體制少不少。 |
1/15國家衛健委發佈第1版「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診療、防控方案（試行）」，武漢市之前的試行方案停止執行。
1/15中國疾控中心內部對疫情轉為一級應急響應。國家衛健委主任赴武漢落實各項防控措施。◆中國疾控中心內部將疫情提升為一級應急響應，但武漢市卻没有採取什麼特別的公眾防疫措施，是什麼意思？是中央政府的應變計要走在地方政府前面的意思？
1/15台灣衛生福利部疾病管制署新增「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為第5類法定傳染病。（疾管署於公告中稱2020/1/9日接獲中國大陸通知，病原體初步判定為新型冠狀病毒，已完成病毒全長基因定序，電子顯微鏡下亦呈典型冠狀病毒型態，該病毒不同於以往發現的人類冠狀病毒…）◆台灣居然比中國大陸（1/20）還早將新冠肺炎列為法定傳染病，為什麼會有這種速度差異？台灣當局太魯莾？研究組織行為的學者專家們不妨把它做為學生們一個小的學期中研究報告題目。
1/15武漢市衛健委自2019/12/31（病例27、重症7）、2020/1/3（病例44、重症11）、1/5（病例59、重症7）、1/11（病例41、其中已出院2例、重症7、死亡1）4次在官網發佈關於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情況通報後，從1/12起在官網上大致每日發布疫情更新；一直到1/15，每天公告的病例數都是41，没有新增，僅於1/15新增1名死亡病例。◆59-41＝18，在1/5到1/11之間有16名之前的確診病例失蹤？◆從1/12起，武漢市衛健委關於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情況通報，都没有提人會不會傳人的事。◆每日更新疫情，即使新增病例數為零也照樣更新是好做法，可惜武漢市衛健委提供的數字未反映實情，變成每日欺騙，涉嫌故意不讓民眾採取應採取的防疫措施。◆武漢市衛健委不會同意他們有欺瞞行為，是大家對「確診」有不同定義。
1/15大紀元時報稱獲得多份內蒙古自治區的機密文件，並公佈其影本。文件顯示1/15中共國家衛健委召開全國新冠肺炎醫療救治工作視頻培訓會，內容包括診療與防控方案、以及部署醫療救治工作；1/17內蒙古自治區衛健委召開全區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視頻培訓會；1/20錫林郭勒盟衛健委召開全盟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視頻培訓會；培訓內容包括診療、防控、病例監測、可疑暴露者和密切接觸者管理、病例流行病學調查、肺炎實驗室檢測方案；這3次從中央到地方分層級進行秘密培圳的視頻會議資訊，都不予公開。顯示習李1/20公開批示前，地方已成立防疫小組。大紀元時報報導這則信息，意在加強中共對國內外民眾隱瞞疫情之證據。◆就外行人迄今所閱讀，僅大紀元新聞網提到這則信息，不知信息是否真實？
1/15中美2國（美國總統、中國國務院副總理）於白宮簽署第一階段經貿協議。◆中國對疫情的反應有没有受、應不應受中美簽署第一階段經貿協議這件事影響？
1/15美國疾控中心對全美國發布新冠肺炎警告。◆美國政府有為此採取什麼防疫或防疫準備措施嗎？如果没有，為什麼没有？
1/16於1/8參與國家衛健委專家組前往武漢調研新冠肺炎，曾於1/10接受採訪時，說當時病人病情與整體疫情處於可控狀態的一位醫學專家，本日回北京即出現發熱和呼吸道症狀，1/21確診為新冠肺炎。◆一位專家說，當時因為已有檢測試劑，他們就在提供給他們的綠皮手冊內病例診療確診標準中加了試劑檢測一項。但有武漢醫生說當時確實增加了病例確診標準，只不過是在白皮手冊基礎上增加的，而不是绿皮手册（關於綠皮與白皮手冊之異同見索賠問題（2）∖1/04最後一節）。
1/16國家衛健委1/8赴武漢之第2批專家組回到北京後於本日開會，有專家組成員表示疫情被低估了。其中一位專家後來告訴記者說：很多天後，一位武漢醫生給他打過電話，承認自己當時沒對專家組說實話，明明感染了病毒，但沒有承認。◆中國大陸社會是不是有「不宜在公開場合說內心實話」的行為準則？只在政治場域有這種準則？還是流風所及，在很多非政治場域都有這種準則？那位没說實話的醫生與國家衛健委專家組交談的場合，是政治場合還是醫衛場合？在中國共產黨負責意識型態的部門是不是再研究一下，不說內心實話的行為準則對中國、對中華民族未來的發展是利多於弊？還是弊多於利？也許父母師長從小就教導娃兒們養成察言觀色、見機行事的習慣並非壞事；這似乎不是個很簡單容易的題目。
1/16因為近期疾控單位對報卡問題阻礙重重，武漢市中心醫院公共衛生科向周邊醫院詢問近期報卡情況，得知大家近期也未報卡。
1/16湖北省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收到國家下發完成優化的聚合酶鏈式反應（PCR）診斷試劑盒後，轉發給武漢市69所二級以上醫院，對到發熱門診就醫及已住院的病患進行篩查，一般在1天內可確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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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新冠病毒檢測試劑2、3事 開發病毒試劑盒所需要的分子診斷技術已經相當成熟，只要病毒基因序列公開，技術上難度不大。對於有關企業來說，重要的是推出產品的速度，與其產品在檢測時的靈敏度和特異性夠不夠高。 ◆中國CDC於1/10將檢測試劑之試產品發交武漢，1/16開始將優化後之量產品發交武漢。 ◆中國官方指定的醫研機構於1/11或1/12將新冠病毒基因序列上傳GISAID、Virologic.org、GenBank等國際生物∕醫事資訊集散平台，1/13世界衛生組織即發佈其合作實驗室柏林夏里特醫學院病毒研究所，及其合作伙伴們，為診斷新型冠狀病毒所提供的第一份RT-PCR測定規程；夏里特醫學院病毒研究所自1/16開始接受各國醫療檢測單位檢測試劑訂單。國內華大基因於1/14、碩世生物於1/15（稱1/13即成功）都公告成功研發出核酸檢測試劑盒。可以合理推測若中國政府讓境內各合法營業的公、民營檢驗機構，能立刻將其檢測所得之病毒基因序列在國內公開並上傳GISAID等國際機構，則自2019/12/27開始即會有新冠病毒的基因序列陸續上傳；即使大家據以研發的第1版產品都不成熟，但武漢市可能在1/5以前就會有針對新冠病毒試產之初版檢測試劑可用；提早5天對於遏阻病毒傳播會有很大助益。 ◆國務院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轄下的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藥監局），1/3即與國家衛健委聯合召開推進疫苗信息化追溯體系建設工作電視電話會議，要求今年3月底之前完成疫苗追溯體系建設任務，實現全部疫苗產品來源可查、去向可追、責任可究。之後就與防疫有關之檢測試劑、醫療器械、醫用口罩防護服、疫藥、疫苗等產品的審批、註冊、管理等作業陸續進行應急準備，打開綠色通道。根據應急規定，核酸檢測試劑在疫情期間可以免臨床試驗先上市，後補充臨床試驗資料，審批有效期為1年。核酸檢測試劑盒獲藥監局審批上市後，即可供應各地醫院和逐步開放的協力廠商醫學檢驗所，藉以進行病患之檢測篩查。到1/31國家藥監局已應急批准了6家企業7個新型冠狀病毒核酸檢測試劑，日產總量77.3萬人份；到2/29共批准14個試劑（核酸檢測試劑10個、抗體檢測試劑4個）；到3/31共批准23個試劑（核酸檢測試劑15個、抗體檢測試劑8個）。動脈網王世薇君在3/17依據公開資料整理，中國已研發出116個新冠病毒核酸檢測試劑盒（98個螢光PCR法、11個數字PCR法、2個測序法、3個CRISPR檢測技術、2個恆温擴增法）。 ◆有說新冠病毒檢測試劑僅用於對新冠病毒以及其他冠狀病毒的檢測，不用於治療，因此僅為科研類產品，無須通過審批取得醫藥用產品註冊證；看起來國家藥監局没有接受這個主張。 ◆有報導1/20科華生物、碩世生物、達安基因三家公司股票漲停，華大基因收漲9.49%、萬孚生物漲5.22%。 |
1/16世衛組織發佈新聞，日本繼1/13泰國之後，確診中國境外第2個新冠肺炎病例，患者曾經前往中國武漢。考慮到全球旅行模式，可能在其他國家進一步發現病例，世衛鼓勵所有國家繼續做好應對準備工作，但依據現有資訊，建議不要採取任何旅行或貿易限制。旅行者若在旅行前、旅行途中或旅行後出現呼吸道症狀，應就醫並將旅行史告知醫生。世衛組織美洲區域辦事處今日對區域內國家發佈新冠病毒流行病學警報，呼籲區域內各國關注疫情並準備應對疫情發展，但不建議在入境關口採取檢疫措施，也不建議限制旅行與貿易。◆如果香港、澳門、台灣都聽世衛的話做，這3個地方的疫情會是什麼情況？
1/16武漢市衛健委1/17通報：截至2020/1/16 24時，武漢市確診病例45例，比昨日新增4例；在治重症5例，無新增；死亡2例，無新增；累計治癒出院15例，比昨日新增3例。全國其他地區暫無病例通報。國外確診病例2例，泰國1例，日本1例。
1/17武漢衛健委官方網站在1/15之前的疫情通報中，一直宣稱尚未發現明確的人傳人證據，1/15在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知識問答中，說不能排除有限人傳人的可能，都有病例不多的意思。但武漢市某醫院的醫生在3月下旬回顧時表示：1月中旬我們有時候一整天1個科室發現的疑似病患數量，就比武漢市衛健委公布的數量多，這些疑似病患無法寫進確診數量，但不代表他們不存在，也不代表他們不具有傳染病毒的能力。◆有說從1月上旬末期開始，武漢地區網絡上關於醫院門診與急診就診人數大增、排很久隊、住不進醫院的貼文數量持續增加，但都很快就被刪文，甚至微博被封掉。
1/17國家衛健委派出7個督導組赴地方指導疫情防控工作。
1/17上報新冠肺炎疑似病例的標準放寬，不要求一定要有華南海鮮市場接觸史。優撫醫院一下子向疾控部門上報了30個發熱病人。
1/17從湖北日報媒體集團荊楚網等新聞媒體、以及民間網絡信息對湖北省兩會的報導看，在1/11-17，有湖北省兩會合計1,346位實到政協委員與人大代表參加的會議進行期間（本屆湖北省政協委員中有26位醫藥衛生界代表，包括1位省衛健委黨組書記），對於新冠肺炎疫情全無討論；之前在1/6-10有合計1,023位實到委員與代表參加的武漢市兩會亦然。◆自1月上旬起到1/17，不管什麼原因，武漢市各主要醫院都出現發燒、兩肺遭病毒感染之病患到發燒、呼吸科、肺科、急診科求診的人數持續增加，求診者排隊時間持續延長，病床供不應求的差距持續擴大，已有醫務人員感染等情況，殯儀館火葬屍體數也持續增加，武漢市＋湖北省兩會合計2,369位出席委員與代表竟然都視若無睹，在12天議程中無一反映這些異常現象，這種政治表現健康嗎？這是中國政治體制的優勢？◆在武漢市和湖北省接續舉行兩會期間，武漢市衛健委於1/6-15之間的幾次疫情通報均無新增確診病例、1/16新增確診4例、1/17新增數要1/18凌晨才會公布；武漢市所有對流行病學有些了解、同時對武漢市實際疫情有些感受的人，也無一對這些悖離實情的統計數字公開發聲質疑。◆網絡世界中所有反映實際疫情的文字都迅速被公安網管部門刪除壓制。◆武漢市、湖北省是個什麼樣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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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黨專政與個人獨裁體制 70多年來中國大陸一直是一黨專政國家，即使中共今天在國內政治場域没有對手，每年各級政府還是認真籌辦兩會。在兩會之前要為會議定出主調和標語、起草政府工作報告、起草幾個議案和決議文、為政府工作報告草稿等文件徵求各方意見後修正定稿、為兩會各次會議與記者會等節目編劇和安排演員（像大型多幕歌舞劇一樣），以宣揚黨和政府在過去一年對人民的貢獻、描繪在黨和政府領導下未來更加美好的景象…，務求在兩會結束後，人民更加擁護黨和政府的領導。這些工作並不輕鬆，政治部門要投入不少人力、物力和時間，自然會減少投入其他政務的資源。同時專制社會本來就特別隱惡揚善、報喜不報憂，兩會期間更得報喜不報憂，不容任何事項減損黨和政府美好的形象。◆新冠疫情之後，武漢市民是否更加衷心擁護武漢市中共黨委和武漢市政府的領導？◆中共會不會認為好在不是民主體制，否則我們在武漢市可能有下台危機；一旦下台還有什麼搞頭？還能繼續為人民服務、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繼續努力嗎？ 在一黨專政國家，黨的位階是高於國家和人民的。所有政府組織，包括人大、政協、司法、教育、軍、警、新聞傳播…，「實質上」都是黨統治人民的工具，這樣才有效率，才能辦大事。因此在政協、人大會議中没有人「真正」為人民發言，一點都不奇怪；但居然没有黨員為了更加鞏固黨的統治地位，從黨的利益角度討論新冠疫情的發展，是奇怪的。什麼道理？◆台灣有過一黨專政的階段；不談日治時期，1950到1980年代都是一黨專政。 在一黨專政體制下，執政黨為確保壟斷優勢，最好所有企業都國有（等同黨有）。不管是否國有，在各非政治場域（譬如醫衛業、半導體業、資通訊業、交通運輸業、機械業、農業、服飾業、影視娛樂業…）中一旦出現任何可能減損執政黨壟斷能力的苗頭，執政黨會立刻介入撲滅。◆台灣曾經渡過這個階段。 在很少數人領導多數人的體制中，最高領袖能夠不個人獨裁嗎？◆… 在落後國家，志向與理念相近的精英們組成革命黨，力圖迅速救國救民很合理。革命黨經過軍政→訓政階段，當人民普遍覺醒→成長→多能不斷自強後就實施民主憲政、還政於全民也很合理。◆不知道孫中山先生當年講天下為公、軍政訓政憲政是不是真心話？相信是真心話。 但擺明了無論如何，千秋萬世都要一黨專政、都要個人獨裁，這…◆台灣當年國民黨也不只一次強調要鞏固領導中心、維持一黨專政。 事物能夠發生、存在通常都有道理，即使這個道理就中、長期而言很不合理；但就短期或很短期而言會有其道理。專制獨裁體制與自由民主體制其存在、發展的道理是什麼？◆一黨專政與個人獨裁體制要能長期存在，其環境條件是什麼？ 什麼是合理？合理是什麼？ |
1/17泰國公共衛生部在其官網公佈，已發現第2例2019-nCoV確診病例（中國境外第3例）。患者是一名74歲來自武漢的中國籍女子，她1/13抵達泰國時，在機場檢測出發燒等疑似新冠肺炎症狀後被隔離；目前與1/13首名確診患者都在暖武裡府Bamrasnaradura傳染病研究所的負氣壓隔離病房中接受治療。
1/17美國CDC宣佈，即刻起在舊金山、洛杉磯、與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針對來自武漢航班上的乘客，進行新冠肺炎症狀篩檢；將派出約100名檢疫人員進駐這3個機場。CDC官員說每年從武漢抵達美國的旅客約有6〜6.5萬人；隨著華人社會的農曆春節即將到來，預計未來數周可能有多達5,000名來自武漢的旅客入境美國。◆反應很及時而且公開透明啊，怎麼會搞成後來的德性？
1/17 英國倫敦帝國學院MRC全球傳染病分析中心，本日發佈其對COVID-19第一篇報告〔Report 1, MRC Centre for Global Infectious Disease Analysis (MRC GIDA) ∖Faculty of Medicine, Imperial College London〕。該中心依據境外確診病例數3、武漢人口數、武漢天河機場每日搭機出國人數…，估計武漢約有1,700個病例（估計值的不確定範圍從190例到超過4,000例）。該中心至6/8已對COVID-19發佈26篇報告，第26篇報告（研究）依據Apple和Google的人口移動數據，建立人口流動性與疾病傳播數之間的關係，認為「全民保持社交安全距離的措施能有效控制COVID-19的傳播；當逐漸放鬆社交距離之限制時，必須同步採取充份的對病患接觸者之追踪等措施」。
1/17世界衛生組織在官網發佈由柏林Charité醫院病毒學研究所所長克利斯蒂安·德羅斯滕（Christian Drosten）及英國、荷蘭、美國、中國、WHO等合作伙伴提出的Laboratory testing for 2019 novel coronavirus (2019-nCoV) in suspected human cases - Interim guidance。
1/18國家衛健委發布新冠肺炎第2版診療方案。本文不敘述方案內容之變動。
1/18疾控部門給醫院發放的上報表格中增加了醫護人員的感染病例一項。
1/18武漢百步亭社區（大社區內有9個居委會、25個居民小區，人口超過12萬）仍然舉辦第20屆萬家宴，在1個主會場與9個分會場，社區居民擺出自己烹煮的13,986道菜品，超過4萬個家庭一起吃團圓飯；會場外還有精心籌劃組織的舞龍、採蓮船等廟會表演。數日後陸續有50多棟樓出現發熱病人。有報導稱1/15有社區某居委會工作人員向居委會領導反映，最好取消萬家宴，但沒成功。武漢市長1/21對央視記者稱，百步亭是中國群眾自治非常好的一個樣本，他們每年春節前都有萬家宴的習慣…，今年之所以繼續舉辦活動，是基於「之前我們對這一次疫情是人與人之間有限性傳播的這個判斷」。◆人與人之間有限性傳播的疫情就無需採取公眾防疫措施了？1/22德國專家都在德國對記者說這種病毒傳染速度驚人地快，而且還會人傳人；由於疫情正好在農曆春節交通高峰期前夕爆發，對防堵相當不利，中國政府得在很短的時間內，在造成民眾生活不便和對全球的責任感之間權衡得失，以阻止疫情蔓延到其他國家。◆武漢市長對醫衛外行，問責重點是市長在決策前曾向那些醫衛專家徵詢過意見？那些專家各給了什麼意見？才能明確錯誤決策的決策與幕僚責任如何歸屬。◆不問責如何向那麼多受害者交待？若嚴厲問責很可能嚇得許多人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敢負責做事，這如何是好？◆理論上賞可以讓人勇敢追夢、罰可以讓人不敢胡做非為；但賞罰俱要服眾。◆有說萬家宴是指有萬戶家庭提供菜色，一般主會場坐席3、4百人，參觀幾百人；會場外有廟會，場面也不大，人流量幾百，龍燈龍船表演時可達到上千人；每個分會場十幾張桌子，流水席，來來去去最多3、4百人了，9個分會場最多幾千人流量。外行人看幾千人流量是大宴了。
1/18量產的優化後新冠肺炎PCR診斷試劑盒於1/16發給全市69所二級以上醫院後，當日新增4名病例；1/17未通報疫情；1/19 00:43:34通報1/17新增17名確診病例；1/20 02:42:40通報1/18新增77名確診病例；包括前期疑似病例確診＋每日新增確診病例數出現擴張情況。◆在1/20凌晨的疫情通報中，出現了以前没有的文字「…國家、省市專家組結合臨床表現、流行病學史和病原學檢測結果進行綜合研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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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策與幕僚責任 不管決策者對所決策事務懂不懂，「決策者對所有與決策利害相關者，負其決策成敗的全部責任；幕僚則就其幕僚意見向決策者負責任」是不是比較合理的問責方式？ 因為這句話不能適用於所有決策情況，故不能成為定律。或說若要這句話成為定律，需要加上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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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上述新聞報導內容小結一下，在2020/1/12-18之間： –為管理新冠疫情，世衛組織於1/10-12發佈了一套為各國準備的綜合性指導文件。◆看起來除了在中國明顯遭遇不願透明合作的障礙＋總幹事等少數人並非必要地過度袒護中國政府＋實在没有能力有效協調各國政府之防疫措施外，在新冠疫情發展過程中，世衛似乎一直循規蹈矩地做該做的事。 –1/12武漢市衛健委在通報中首次將不明原因的病毒性肺炎更名為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新冠肺炎）。 –1/12、13湖北省與武漢市衛健委官員明示各醫院發現的病毒性肺炎病例，首先要在院內完成各項檢驗和相關檢查，經院內專家組會診為不明原因肺炎後，再報區衛健委會診並通知區疾控採樣，經區、市、省逐級檢測，依然為不明原因肺炎後，經省衛健委同意才能進行病例信息上報。◆在病例與疑似病例數增加，武漢市各區、武漢市、湖北省3級疾控中心的人力已經無法應付流行病學調查＋追踪隔離可能病例之接觸者時，理應立即尋求國家CDC支援。可能因為怕泄露疫情吧，這3級疾控中心學起鴕鳥，拉著各醫療單位都把頭埋進沙坑逃避現實當没事；這對防止疫情蔓延是致命性錯誤。 –1/13泰國確診中國境外首名新冠肺炎病例。1名中國女遊客1/8自武漢抵達新曼谷國際機場時，被檢測出有發高燒等疑似症狀後送往醫院檢查後確診。 –1/13世界衛生組織發佈其合作實驗室柏林夏里特醫學院病毒研究所，及其合作伙伴們，為診斷新冠病毒提供第一份RT-PCR測定規程供全球同業參考。 –1/14上午國家衛健委召開全國新冠肺炎防控工作電視電話會議，向大家通報疫情發展情況，並部署全國防控工作。◆國家衛健委的措施周到合理，可惜會後武漢市全未落實。專制國家也會上面說歸說，下面做歸做喔！這是什麼情況？ –1/14武漢市副市長1/19對央視記者說自1/14起武漢已在機場、火車站、長途汽車站、客運碼頭加強離漢旅客體溫檢測工作。雖然這說法與事實相反，但顯示不應該讓武漢帶病毒者出城已經成為若干人思考的題目，與會議桌上的議題。 –1/14◆可依世衛官員於日內瓦新聞發佈會上之發言內容，合理推測世衛與中國政府溝通不順暢、無法真正及時掌握疫情、當然更談不上盡速協調組織全球專家力量幫助中國應對疫情；這種情況中國政府要負主要責任。 –1/15武漢市衛健委在其所公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知誏問答」中，首次表示疫情不能排除有限人傳人的可能，但仍然表示持續人傳人的風險較低。◆在疫情始發階段對於辨明疫情的極端過度謹慎，導致許多人民失去生民、社會與經濟嚴重受損。這會不會連帶使得在批准疫苗上市方面過度不謹慎，又造成某種程度非必要的生命與經濟損失？ –1/15台灣衛生福利部疾病管制署新增「嚴重特殊傳染病肺炎」為第5類法定傳染病。◆台灣居然比中國大陸（1/20）還早將新冠肺炎列為法定傳染病，為什麼會有這種速度差異？台灣當局太魯莽？ –1/15從1/11起武漢市衛健委在官網每日發布疫情更新；一直到1/15，每天公告的病例數都是41，没有新增，僅於1/15新增1名死亡病例。◆每日更新疫情是好做法，可惜武漢市衛健委提供的數字未反映實情，變成每日欺騙，涉嫌故意不讓民眾採取應採取的防疫措施。 –1/16日本確診中國境外第2個新冠肺炎病例，患者曾經前往中國武漢。–1/16湖北省CDC將國家所下發完成優化的新冠肺炎診斷試劑盒，轉發給武漢市69所二級以上醫院，對到發熱門診就醫及已住院的病患進行篩查，一般在1天內可確診。◆可以合理推測若中國政府讓境內各合法營業的公、民營檢驗機構，能將其檢測所得之病毒基因序列在國內公開並上傳GISAID等國際機構，則自2019/12/27開始即會有新冠病毒的基因序列陸續上傳；即使大家據以研發的第1版產品都不成熟，但武漢市可能在1/5以前就會有針對新冠病毒試產之初版檢測試劑可用；提早5天對於遏阻病毒傳播會有很大助益。 –1/16日本繼泰國之後確診中國境外第2個新冠肺炎病例，患者曾經前往中國武漢。 –1/17武漢市某醫院的醫生表示：1月中旬我們有時候一整天1個科室發現的疑似病例數量，就比武漢市衛健委公布的數量多…，這些疑似病例無法寫進確診數量，但不代表他們不存在，也不代表他們不具有傳染病毒的能力。 –1/17 1/6-17武漢市與湖北省兩會接連於武漢市舉行，武漢市＋湖北省合計2,369位出席委員與代表在議程中對新冠疫情未置一詞。◆這種中國特色不好吧？ –1/17美國CDC宣佈，即刻起在舊金山、洛杉磯、與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針對來自武漢航班上的旅客進行新冠肺炎症狀篩檢。 –1/17英國倫敦帝國學院全球傳染病分析中心本日發佈其對COVID-19第一篇報告，依據境外確診病例數3、武漢人口數、武漢天河機場每日搭機出國人數…，估計武漢約有1,700個病例（估計值的不確定範圍從190例到超過4,000例） –1/18武漢百步亭社區（全社區有9個居委會、25個居民小區，人口超過12萬）仍然舉辦第20屆萬家宴，在1個主會場與9個分會場，社區居民擺出自己烹煮的13,986道菜品，超過4萬個家庭一起吃團圓飯；會場外還有精心籌劃組織的舞龍、採蓮船等廟會表演。數日後陸續有50多棟樓出現發熱病人。 –1/18量產的優化後新冠肺炎PCR診斷試劑盒於1/16發給全市69所二級以上醫院後，包括前期疑似病例確診＋每日新增確診病例數出現擴張情況。1/16、17、18三日之新增確診病例數為4、17、77。 |
◆光談若干國家就COVID-19疫情傷害對中國索賠問題，不必這麼囉嗦。之所以如此細瑣地回顧新冠疫情在武漢市與中國的發展過程，目的在藉此機會摸索一下中國各股社會力在醫衛場域的結構與脈動。也許醫衛場域社會力的結構與脈動，從某個角度看，與社會力總體的結構與脈動大體類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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