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企業家精神,不要美國投資銀行們不道德的投機操作模式
2008年9月到10月上旬歐洲的金融業–2
(匯率以英鎊∕美元=1.63,歐元∕美元=1.46概估)
09/29–冰島政府將該國第3大銀行Glitnir國有化
2013/07/01冰島概估人口321,857人,未加入歐盟,有自己的貨幣。有些國家其銀行系統的國外業務量比國內業務量大得多,會使該國銀行系統的負債總額超過該國GDP,像瑞士、比利時、英國都有此現象。冰島在2008/10/11其銀行體系的短期負債總額更已達該國GDP的211%、國債的480%。冰島因為之前銀行界企業家精神旺盛,以高利吸引存款,從事跨國投資銀行業務,所以銀行中有許多外國人與外國企業存款戶,因此也持有很多非冰島資產。幾個主要銀行都因為經營階層將存款戶存款拿去投資失利,出現資金無法週轉問題。2008/10/06冰島停止銀行交易,將島上所有銀行的國內業務合併為國有新銀行,只經營島內業務,重新開放,慢慢用稅收補平存款戶的應償存款;將所有銀行的海外業務(外國籍存款、海外負債、海外爛資產)合併為舊銀行,逐步清算;在國外存款戶與債權人的抗議聲中逐步把島上的金融秩序穩定下來。
09/30–德國政府金援Hypo Real Estate Holding AG 390億歐元
Hypo Real Estate
Group:總部位於德國慕尼黑;它的主要業務是企業客戶營業用不動產的抵押貸款、資產管理、以及政府與民間合作(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s;PPP)公共設施專案的融資,主要營業區域為德國;於2005/12/
19至2008/12/22之間列名DAX
30指數成員(德國最大30家公司股價的加權平均指數)。
Depfa Group:是一家利用愛爾蘭12.5%的公司稅率、管制鬆弛以及其他較佳經營條件,在愛爾蘭註冊並設立總部的原德藉銀行,積極將業務全球化。在低利與CDOs盛行期間積極為各國市政機構(達到75家,不少在美國)提供可變利率貸款,市政機構再加上自己部份基金存款購買CDOs,賺取比定存與中期公債利息為高的收益;Depfa並為市政機構所購買的CDOs提供履約擔保。Depfa也購買若干市政機構所發行的建設公債、或為市政債券提供履約保證並為其經銷。這個營運模式在2008年之前獲利豐厚,在國際化程度相對比較低的德國金融社群中頗受矚目。
Hypo Real Estate Group在2007/09/28購併Depfa,組成Hypo Real Estate Holding AG,合併後兩家銀行各自之業務與組織不變。但在利率與CDOs資產池違約率都提高後,Depfa的市政機構債務人因為所投資的CDOs所派發的本息減少甚至停派本息所投資的CDOs跌價致使帳面本金餘額虧損借款利息負擔增加而紛紛發生財務問題,無法向Depfa還本付息;Depfa還必需因為擔保責任而買回虧損的CDOs;因此遭到信評公司降評。到2008年秋天,Hypo與Depfa依賴發行短期債券向貨幣市場滾動周轉的長期資金缺口已經達到810億美元,雷曼破產後因為債券市場停滯而無處周轉即將破產。它破產會在德國引發政府更加窮於應付的連鎖反應,傷害經濟體系的運作。(德國銀行業在帳簿中持有約8,000億歐元的有毒資產,其中Hypo持有2,700億歐元)
德國財政部長今天宣佈政府與若干銀行將一起提供390億歐元貸款額度供Hypo Real Estate Group在2009年底之前使用。即使政府宣佈援助,Hypo股價今天還是跌掉70%,其他金融機構股價也全部暴跌,像德國商業銀行(Commerzbank AG;德國第2大銀行)跌22%,德國銀行(Deutsche Bank AG;德國最大的銀行)跌10%。
國營的Hypo Real
Estate Group目前仍在拆解中。
09/30–法、比、盧三國政府入股Dexia Group並定額擔保其債務
Dexia Group:比利時公營的比利時儲貸合作社(Gemeentekrediet van België / Crédit Communal de Belgique)與法國公營的法國儲貸合作社(Crédit Local de France)於1996年合併組成Dexia。這兩家合作社都是從幾個鄰近地區地方政府的聯合市庫開始,大家把稅收存在一起、互通有無,各自發展成為該國最大的地方政府資金融通者。比利時合作社逐漸設立分社網絡,經營民眾的存貸款業務,並在1991與92年連續買進盧森堡最大銀行Banque Internationale à Luxembourg之股份,成為持股過半的股東。法國合作社則一直在國內專注於地方政府的業務,並努力國際化,業務範圍涵蓋法國、比利時、美國、英國
、西班牙、德國、義大利、奧地利、北歐、葡萄牙,還於1991年在法國證券交易所上市。兩家合作社合併後又進入以色列、土耳其、斯洛伐克、墨西哥
、印度、日本、澳洲等地金融市場,還與加拿大皇家銀行(Royal Bank of Canada)合資成立投資服務公司。
1999年Dexia重組為Dexia Group,成為一個二用一型態的雙上市公司(dual-listed company;主要出現在購併案後,二組不同股東所組成的二個法人,共用一個董事會與經營組織,盈虧按合約比例分配),總部設在比利時布魯塞爾,二個法人各在比利時與法國證券交易所上市,各是法國CAC 40指數(法國最具代表性40家公司股價的加權平均值)與比利時BEL 20指數(比利時最具代表性20家公司股價的加權平均值)的成份股。到金融危機之前,Dexia Group在零售∕商業銀行、中小型資產管理、中小企業融資、保險、金融抵押品監管(custodian)、事業專案(project)融資、地方政府融資等方面都有很大擴展;尤其是在2000年買入美國在市政債券信用增強(credit enhancement)領域主要的廠商Financial Security Assurance(FSA)之後,更成為全球為地方政府機構提供融資等金融服務領域的領袖。
Dexia Group在金融風暴中失事的原因大致是:
1. 積極擴張業務,在新地理區域中未能迅速取得合適的行銷管道、亦未能在當地取得資金供應(像遠征軍未能在當地取得糧草等補給)、哺育期過長,遲遲不能自負盈虧責任;Dexia在北歐、Slovakia以外的東歐地區、印度、日本、澳洲、墨西哥均虧損。
2. 持有過多高利潤但也高風險的次級房屋抵押貸款債券,曝險程度過高;依據歐盟委員會(European Commission)官方文件COMMISSION DECISION of 26 February 2010 ON STATE AID …for Dexia
SA中記載:FSA的前子公司FSA Asset Management(FSAM)在2008/09/30持有RMBS的總面額為169.8億美元
;2009/01/31持有RMBS的總面額為166億美元,其當日市值為面額之42.2~
54.3%,即70~90億美元。Dexia在失事後控告Countrywide Financial
Corporation、Bear
Sterns、Morgan Stanley、Washington
Mutual Bank、Bank of America等金融機構在銷售RMBS時有掩蓋抵押品實情等詐欺行為;控告JPMorgan Chase與Deutsche Bank AG(DB賣了37億美金的RMBS給Dexia)的罪行更嚴重,說這兩家銀行與與其附屬機構在銷售RMBS時說RMBS如何好,卻在發現情勢不對時立刻隱密的在證券與期權市場放空他們自己所製銷的RMBS,在RMBS跌價時補平自己可能遭受的損失甚至還賺錢,讓持有RMBS者傻傻地大賠。
3. 如同前節所述的Depfa,當Dexia的地方政府機構客戶所持有之高收益債券違約時,Dexia對該客戶放款回收的金流與債權便出現問題。
4. 同時很多市政債券由monoline保險公司提供履約保險;如本回顧第十二篇所敘述,當monoline保險公司紛紛出現問題後,Dexia所買進市政公債的風險便完全由Dexia自行負擔。
5. 當3與4所敘述的情況出現後,市政公債、持有違約債券或發行市政公債的市政機構、以及Dexia都會被信評公司降低信用評等,使Dexia在貨幣市場借款的利率升高甚至借不到錢週轉。
6. 銀行資金的來源有存款戶存款(retail funding)、向其他金融機構借款(銀行間市場或中央銀行市場)、發行商業票據在貨幣市場中借款;向存款戶以外的資金來源借款習稱wholesale funding。資金批發市場的情況一般是期間越短的供應量越大、利息越低,借款期間不長於270天。由於找不到良好中、長期投資機會而從事短期放款的資金很多,企圖心旺盛的金融家們就發行(賣出)短期商業票據,從資金批發市場借入低利的短期資金,來買進利率較高的中長期債券賺取利差。這種營運模式其資金供需在期間(maturity)上需要處理的mismatch較諸傳統比較穩健的模式多很多、以短支長的比例較高、財務槓桿較大。有點像一個人兩隻手同時向上拋二個、三個、四個球,同時拋愈多球就需要愈高的能力與愈穩定的系統環境,一不小心或周邊環境出現難以迴避的干擾,球就掉下來了。表演失敗不會有觀眾受傷,觀眾頂多覺得買門票錢有點不划算;但銀行靠操作資金流動性平衡賺錢,如果失敗會讓很多人(股東、債權人、存款戶、分攤損失的納稅人…)受傷。Dexia在2008年底有total lending、banking loans、securities portfolio 7,928億美元,total customer deposits 1,279億美元,存貸比率為16.13%;有3,250億美元的短期wholesale funding;這種給外人看的財報數字不足以顯示它財務調度的真相,但已經讓人覺得它手裡同時上拋的球多了一點。當大家不接受RMBS與含毒CDOs為借款抵押品,或當wholesale funding市場乾涸時,球就掉滿地了。
7. 由策略性合作的關連公司產銷高風險產品(次級RMBS、含毒CDOs …),而由母銀行為產品提供信用擔保或給予關連公司大量信用額度(sponsor)這種資產負債表外業務會讓母銀行連帶曝險。FSA有不少類此表外業務。
Dexia Group(尤其是旗下FSA涉入美國次級房屋抵押貸款債券與CDOs業務甚多)因為上述原因曝險過高,又借出數十億資金給Depfa,2008年9月以後其他金融機構不敢再借錢給Dexia。Dexia股價從以往年度曾高到€20以上,慢慢跌到€10上下盤桓,今日在比利時證券交易所劇跌29.65%(昨日收盤€10.05,今日盤中曾跌至€6.75,收€7.07),極需流動資金。經徹夜商議,今天三國政府決定:
比、法、盧三國各提撥30億、30億、3.76億歐元資金,以每股€9.90的價格入股Dexia;
由比、法、盧三國依60.5%、36.5%、3%的比例分攤,以1,500億歐元為上限,擔保Dexia從2008/10/31起的所有債務。1年期以內的擔保付0.5%保證費,1年期以上者付0.865%。
之後Dexia繼續進行多次重整,縮小業務規模。由於其業務偏重地方政府機構,所以在2011年歐洲主權債務危機中又受傷不輕,迄今仍繼續分拆出售其業務中。
09/30–愛爾蘭政府為國內銀行存款提供為期2年的擔保
10/02–義大利與希臘政府宣佈擔保所有銀行存款的安全
10/03–美國眾議院通過7,000億美元的Troubled
Asset Relief Program
10/03–英國政府宣佈自10/07起將存款保險自£35,000提高為£50,000
雖然英國社會對於提高存款保險額度一事存在爭議,但政府官員表示於09/30 Bradford & Bingley的bad bank國有化一案中,可以看到所有存款戶的存款,即使超過保險限額部份都獲得保障。
10/04–德、法、義、英四國領袖於巴黎會商如何統一處理危機的步調
法國總理Nicolas Sarkozy說我們要企業家精神,但不要美國投資銀行們不道德的投機操作模式。希望11/15在華盛頓舉行的G20會議能像60年前的布列敦森林(Bretton
Woods)會議一樣,創造一個新的金融世界。
10/05–德國政府宣佈對所有德國銀行的存款提供擔保
星期日)在會議後於電視鏡頭前呼籲存款人安心。民間存款總額約5,000億歐元。
〔從2011/01/01起,歐洲(UK、EU、EEA)每一銀行中每一存款戶都受到至少10萬歐元的存款保護〕
10/06–英國FTSE 100指數今日出現有史以來第3大跌幅 -7.85%
10/07–英國銀行股暴跌
市場傳出消息,昨晚英國三家大銀行Royal Bank of
Scotland、Lloyds TSB、Barclays與財政大臣會晤,各要求150億英鎊或260億英鎊援助。今日一開市銀行股湧入巨量賣單,幾無買單,終場時三家銀行股價各暴跌39%、20%、12%。三家銀行所發行債券的保險費今日稍晚亦暴跌,因為有消息報導這三家銀行將獲得政府注資。
10/07–歐元區財政部長於盧森堡緊急集會交換意見
會議暫無具體結論。傍晚5點英國首相、財政大臣、蘇格蘭銀行總裁、金融服務管理局(Financial Services Authority)主席於唐寧街10號會商援救銀行草案至約7點半。英國財政部於傍晚5點召集英國主要銀行首腦至財政部集會討論該草案,至次日凌晨5點始定案。
10/08–英國財政大臣今早07:30宣佈5,000億英鎊援救銀行方案
1. Bank Recapitalization Program–以500億英鎊購買第一類資本不足,又無法自行在資本市場完成增資方案之銀行股票(普通股票、優先股票;市價原則
;買入優先股票之原因為保持所入股銀行之民營上市資格)。
2. 以2,500億英鎊為上限,為合格的銀行間市場之融資交易提供擔保。
3. 英國中央銀行就其現有1,000億英鎊之短期融資措施,再追加1,000億英鎊融資額度,在有合格抵押品的前提下,購買合格發行者所發行之債券與CPs。
4. 參加援救方案各銀行必需同意提供不少於2007年度比例的資金,對家庭與小企業貸款;並規範主管酬勞與股東紅利。
5. 八家最重要的銀行HSBC、Barclays、Royal Bank of
Scotland、Lloyds
TSB、HBOS、Abbey、Standard
Chartered、Nationwide
Building Society都簽署加入援救方案,在政府保證範圍內重啟已經凍結的銀行間交易市場。HSBC、Standard
Chartered、Nationwide
Building Society在新聞稿中表明支持並參與政府的援救方案,但它們並不需要政府注資入股。
6. 其他銀行與建築儲貸合作社都可以申請加入援救方案。
和美國總統於2008/10/03簽署生效的Troubled
Asset Relief Program(TARP)相較,類似英國方案的版本曾在1990年代規模較小的瑞典銀行業危機中實驗成功過:重視Bank Recapitalization Program,政府用市價買入普通股但維持民營的方式注資援救銀行,拆開bad banks國營;協助小企業。美國國會所通過的方案其主旨在由政府買入問題資產,然後拍賣給個人投資者或公司;但在法案中仍然放進了政府可用援救款項交易受援公司股權或債權的條文,不過有意思的把這個條文放在〔SEC.111 EXECUTIVE
COMPENSATION AND CORPORATE GOVERNANCE(b)(1)中:…the Secretary receives a meaningful equity or debt
position in the financial institution as a result of the transaction…〕。兩個方案在社會公平正義與操作容易度方面很不一樣,不曉得美國方案若由其開國諸君子或林肯總統來擬訂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內容?
10/08–英格蘭銀行、歐洲中央銀行、美國聯準會一起降息0.5%
10/09–英國金融時報指數與美國道瓊指數續跌,各創4與5年新低(本文觀點:證券市場是個博奕籌碼價格取利的市場,有觀察能力者可以欣賞作手族群操控籌碼價格的戰略與戰術技巧,包括操控–群眾心理、個股價格漲跌、股期權與媒體聯動、政府與公司政策之擬訂及發佈時機點、集團軍在不同產業戰線的調度運動、全球資金在不同證券市場的調度運動…)
10/09–國際貨幣基金會主席宣稱能夠迅速援助任何金融危機受災國家國際貨幣基金會主席宣稱没有國家能不受這次信用危機的影響。國際貨幣基金可以籌集數千億資金,不需要累周累月擬訂援助計畫,至多兩周就可以撥款援助面臨困難的國家。(本文觀點:這話固然說給存款人與投資人聽,但也是說給股、期、權、匯、高價金屬、大宗物資等各類投機市場中的空方集團們聽的–不要太過份,若過份了…)
10/10–星期五,全球股市大跌
英國金融時報指數(FTSE 100)跌8.85%;日本日經指數(Nikkei 225)跌9.62%;美國道瓊工業指數(Dow Jones Industrial Average)昨日跌7.33%,今日創有史以來最大振幅1018.77點,為昨日收盤價之11.87%,收盤跌1.49%。
道瓊工業指數前8個交易日跌掉22%,歐洲各主要股票交易市場幾乎都跌了5分之1。本週為1929年以來股市最大崩跌週。
10/11–G7財政部長與中央銀行總裁於華盛頓集會,協調金融危機對策
G7同意採取一切必要措施使金融市場恢復正常,會後的新聞公報包括5點(歐洲的主張成為結論):
1. 保證挽救主要銀行不讓它們破產
2. 由中央銀行提供足夠的資金流動性以活絡貨幣市場,恢復市場信心
3. 由納稅人購買困難銀行股份,使之部份國有化
4. 強化存款保護方案
5. 強迫銀行公開虧損實情
10/12–歐洲15國領袖於巴黎集會,協調處理金融危機的步調
大家同意以英國方案(與G7通過的一樣)為藍本,建立一套處理危機的規則與工具箱(toolbox),做為各國處理各別問題的準繩。不成立泛歐救難基金
。
10/13–英國政府入股三家主要銀行
英國首相Gordon Brown宣佈財政部對於Royal Bank of
Scotland Group、Lloyds TSB、HBOS各入股370億、640億、470億英鎊,以避免金融部門崩解。
10/13–德國政府宣佈5,000億歐元舒困方案
這個方案(Special Financial Market
Stabilization Funds;SoFFin)包括:
1. 800億歐元用於銀行部門的recapitalization(入股受援銀行)
2. 4,000億歐元用於合格銀行以合格抵押品發行債券的擔保
3. 200億歐元舒困準備金
德國國會於2008/10/17通過本方案,2008/10/20付諸實施,2010/12/31之後除了管理既存的擔保之外不再提供新服務。
10/13–歐元區15國都依協議規則宣佈將對困難銀行入股等大規模方案
10/13–美國入股9家銀行(佔美國所有銀行總資產的75%)
在決定改採入股方案後,美國財政部長於哥倫布日(10/12)通知9家銀行執行長10/13至財政部與政府主要財經首長會商、簽署合計1,250億美元政府購買各銀行最優先股股權的協議:Citigroup(250億)、JP Morgan Chase(250億)
、Wells Fargo(250億)、Bank of America(150億)、 Goldman Sachs(10億)、Morgan Stanley(10億)、Merill Lynch(10億)、Bank of New Youk Mellon(3億)、State Street(2億);優先股前5年每年固定股利5%,之後每年固定股利9%;受援銀行接受公司治理與主管酬勞規範。
10/13–全球股市應聲大漲
美國道瓊工業指數(Dow Jones Industrial Average)今日漲11.08%;倫敦金融時報指數(FTSE 100)漲8.26%;日本日經指數(Nikkei 225)今日休市,10/14漲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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